科技信窟 孝白流放夜郎在唐律巾晌依据及公正唯生 绵阳师范学院王义全 ［摘要卜一代文豪李白在知天命之年，因永王李磷之事，被判长流夜郎，“居作三年”，李白自入幕永王为宾，犯“谋反”死罪，又据“加 役流”从轻量刑而长流夜郎。本文不涉及永王与唐肃宗之间的争斗孰是孰非问题。单从法律上看，李白被处以流放之刑、流放地点 为何为夜郎以及最终于夜郎遇赦得还，这些环节皆有法可依、有律可寻，且都在《唐律疏议》中能找到其具体的出处，一点也不冤枉。 ［关键词］流刑 首途唐律疏义夜郎 李白被判流夜郎的原因 代内赠》、“以及张相公出镇莉州，寻除太子詹事，余流夜郎，行至江夏， 至德元年（７５６年），安史之乱爆发，永王李磷领四道节度使，坐镇江 与眼公相去千里，公因太府丞王昔使车，寄罗衣二事及五月五日赠余 陵，并且实际控制江陵及其周边区域。在当时，江淮租赋山积于江陵， 蔚。余答以此诗” 为证。并且，还有野史流传郭子仪以官作保，保李白 永王遂欲占据江陵。肃宗（李亨）发觉后，下诏令其率军还蜀，永王拥兵 命。虽是不可靠考证，但也从侧面反映了当时的大名士李白，“人 不从 。同年，永王数次辟书李白，希望李白能归于自己阵营，推测应该 气”还是不弱的。 是永王欲借助李白在当时的名望来提高自己的影响力。李白“几经犹 其实从法律上讲，李白获释也是有合理之处的。不去探讨李磷与 唐肃宗的争斗孰是孰非问题。永王作为唐氏宗亲王，且身兼江淮兵马 豫” ，最终决定接受永王的征辟。至此，李白算得上正式属于永王一派 了。次年，即至德二年正月，永王磷率军东进浔阳，又至当涂，被淮南节 都督，镇江陵是履行自己义务的合法行为。他征辟李白的时间为至德 度使高适及来镇步步击败。二月，永王兵败丹阳，同月身死。 元年正月，此时的永王并无公然谋反的意向和行为，仍然是代表“正义” 肃宗李亨回到都城之后，开始大面积的清除动乱中的反臣，做为反 方的官军，加之，李白是唐太宗所说的“其有文武奇才，隐处山薮，宜 王李磷旗下的李白自然在此列之中。 加辟命” 之人，自身又具有报国理想，他接受做为唐朝廷官员的永王的 二、以李磷事。犯“谋反”罪 征辟理当不算犯罪。所以，从李白角度上讲，永王二月“谋反”应该是出 李白从人幕李磷到其兵败丹阳，虽然不足一个月，但已成叛逆事 乎“他”预料的。“世人”可以说李白缺乏政治远见、没有政治头脑。如果 实，皂白难辨。唐朝罪行有“十恶不赦” 之罪。《唐律疏议・名例六》有 他和崔焕等人一样具备敏锐的政治眼光，拒不接受永王的征辟，定能免 云：一日谋反，谓谋危社稷。依据《唐律疏义・盗贼一》和《盗贼三》可知 此一难。因此，从这个角度看，将李白“谋反”罪的起因改定为：被永王 谋反罪的特点：不必有害，已行即罪；不必有行，出言即罪；并且一个人 所蒙蔽而误犯大错，其“谋反”罪就有理由从轻量刑。 也可以称之为谋，不必二人或者多人。据此可知，永王李磷欲据江陵， 那么李白又是依据什么条律而从轻量刑，免除死罪的呢？且看《唐 并举兵东进，已经完全构成了“谋反”罪。所以从这个角度看，李白做为 律疏议・名例十一》： 永王的使臣，连带犯“谋反”罪已是铁证如山。 其加役流：加役流者，旧是死刑，武德年中，改为断趾。国家惟刑是 恤，恩弘博爱，以刑者不可复属，死者务欲生之，情输向隅，恩覃祝网，以 再看李白自身。首先，其自庐山而下，正月人幕永王，虽一月而不 足，但毕竟有目共睹，天下皆知。其次，在《南奔怀书》中，李白作诗：“主 贞观六年奉制，改为加役流。 将动馋疑，王师忽离叛。……南奔剧星火，北寇无崖畔。顾乏七宝鞭， 由此可看出，加役流是指那些所犯之罪为死罪，依法合该判死刑， 留连道边玩。”很明显，李白所指的“王师”为永王的军队，唐朝官军则成 后改判加役流的刑罚。而李白犯“谋反”，合该判死刑，处以绞死，后经 了其笔下的“北寇”。其中“顾乏七宝鞭，留连道边玩”则是化用《晋书・ 宋若思等人的活动，加之李白之事确实有被“蒙蔽”的嫌疑，故改判加役 流合情合理，并未违反唐朝律法。 明帝纪》中一个典故，其原文是这样： 我们再来看看唐律中关于加役流的部分补充： （王）敦将举兵内向，帝密得之，乃乘巴滇骏马微行，至于湖，阴察敦 《唐律疏议・名例二十四》：诸犯留应配者三留俱一年，妻妾从之。 营垒而出。有军士疑帝非常人，又敦方昼寝，梦日环其城，惊起日：“此 必黄须鲜卑奴来也。”于是使五骑物色追帝。帝亦驰去，马有遗粪辄以 （本条称加役流者，流三千里，役三年。役满及会赦免役者，即以配处从 水灌之。见逆旅买食妪，以七宝鞭示之，日：“后有骑来，可以此示之。” 户口例） 。并且还有这样的规定： 俄而追着至，问妪。妪日：“去已远矣。”因以鞭示之。五骑传玩，稽留遂 【疏】议日：犯流，若非官当、收赎、老疾之色，即是应配之人。三流 久。又见马粪冷，以为信远而止不追。 远近虽别，俱役一年为例。加役流者，本法既重，与常流理别，故流三千 这个典故的大意是：敦意欲领兵造反，明帝秘密知晓后骑马逃走； 里，居役三年。 敦命五骑追明帝，明帝把七宝鞭给路边一卖食物的老妪，并让她出示给 《唐律疏议・名例三十》： 后面的追骑，以帮助他逃走。后来五骑追来，老妪果然将七宝鞭出示给 【疏】议日：加役流者，本是死刑，元无赎例，故不许赎。反逆缘坐流 他们看。七个追击的骑兵看到了七宝鞭后竞相传递玩耍，并且相信了 者，逆人至亲，义同休戚，处以缘坐，重累其心，此虽老疾，亦不许赎。会 老妪的话，于是放弃了追赶明帝。而李白用此典故，无疑在暗示：永王 赦犹流者，为害深重，虽会大恩，犹从流配。此等三流，特重常法，故总 李磷乃明帝，而追赶的官军则是起兵造反的王敦。 不许收赎。 又问：加役流以下五流，犯者除名、配流如法。未知会赦及降，若为 由此可见，李白已经将当时的肃宗李亨和永王李磷双方的位置完 全对调了。这在以唐肃宗为首的“正宗”的“朝廷”和普通世人眼中不可 处分？ 避免的落一个“黑白“倒置，官匪不分的谋反形象，不判处谋反罪反倒让 答日：会赦犹流，常赦所不免，虽会赦、降，仍依前除名、配流。其不 孝流、反逆缘坐流，虽会赦，亦除名。子孙犯过失流，会赦，免罪；会降， “世人”不甘心。故此，作为谋反一方李磷的重要下属，李白获罪“谋反” 实属“合情合理”、“合法”。 有官者听依当、赎法。其加役流，犯非一色，人十恶者，虽会赦、降，仍合 除名； 三、免死判流、三年加役流 《唐律疏义・名例十一》：其加役流、反逆缘坐流、子孙犯过失流、不 李白合该以十恶之首“谋反”罪被判处死刑，那么最后又为何被处 孝流及会赦犹流着，名不得减、赎、除名，配流如法。 以流刑呢？ 俗语云：法外有情，亦可开恩。这句话在唐朝亦适用。李白在永王 由此大致可知加役流的一些特点： １．“本法既重，与常流理别”，即刑法重，且不归于常流之人。 兵败之后不久，陷入浔阳狱中，深知自己会因永王案被牵连，于是多次 ２．“流三千里，役三年，遇赦不沾”，不得救赎。 上书申述求援。这一点在其诗《狱中上崔焕》、《系浔阳上崔焕三首》、 《上崔焕百忧草》、《万愤词投魏郎中》 等诗中皆有表露。并且，李白之 ３．依据“反逆缘坐，妻室、子孙同流”。 妻宗氏亦为李白之事奔走。在《浔阳非所寄内》 中有诗云：“多君同蔡 诸上特点，也正好符合李白后来被流放的服刑情况。不仅李白本 琰，流泪请曹公”。将吴兵三千军驻扎在浔阳的宋若思，把李白从浔阳 身要流放三千里，服役三年，其妻子宗氏也不能幸免。据《唐律疏议－名 狱中解救出来，并让他参加了幕府。在江南宣慰使崔焕及御史中丞宋 利十一》： 谓缘坐反逆得流罪者。其妇人，有官者比徙四年，依官当之法，亦 若思的联合推覆下，李白于至德二载获释。宋若思还上书举荐李白有 无官者，以《留住法》，加杖配役。 才可用，但不知为何，此事无果。此外，李白还作诗赠张镐求援，有《自 除名；一、一一基金项目：本文系四川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项目“李白长流夜郎贬所考”阶段性成果之三，项目编号：ＬＢ１０－－０５。 作者简介：王义全（１９５６一），男，绵阳师范学院历史文化与旅游管理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世界古代史与中国古代史二维研究。 ・－——６４・・—— 因此，作为“无官者”的宗氏因“缘坐反得流罪”也要同流夜郎。这 孙无忌、梁王忠等属于皇亲国戚级别的政治犯都曾被流放在此。据郭 对于一个五十多岁的高龄老太太来说，无疑是很残酷的。所以，据《唐 浞《高力士外传》载：肃宗收复两京后不久，即屡起大狱，“但进推案，先 律疏义・名例三十》载：妇人流法与男子不同。……反逆缘坐流，依《盗 没家货，不死则流，动逾千计，黔中道此一色尤多”。而李白属于“与逆 贼律》，妇人年六十及废疾，并免。宗氏当时已有六十岁，又或者说宗氏 贼元谋及胁从受驱使”ｎ”，属于“谋反”，在当朝的肃宗看来他属于敌对 有疾病在身，那么也可以通过唐律免除流刑。这在刑法严峻的封建时 的政治势力。所以李白必定被当权者以政治犯处理，对于这样的人，流 代不失为一条人性化的条律。 放到黔中定然在所难免。 由此可见，作为大名士的李白，也不可避免的要服从法律的约束。 再者，从量刑轻重上来看。李白所受的加役流刑罚的流放距离为 固然这种法律其根本在于维护和巩固唐朝廷的统治，但也从侧面反映 三千里，而唐朝流放距离的衡量标准是以都城长安为起点计算的。唐 了唐律的严谨性。 代的夜郎属于珍州治地，夜郎与播州相距约３７０里。播州（今贵州遵 四、流夜郎、居作三年 义）至长安约三千四百七十里，计长安到夜郎三千一百余里路程，基本 已经知道了李白所服流刑的刑法特点，那么其流放地点亦容易分 符合加役流要求的“流三千里”的要求。乾元二年四月，检查御史孙蓥 析而出了。 被被流放即是自长安到播州“ ，此事可以佐证。 首先，李白之加役流“与常流理别”表明，其属于特殊人士。在唐 综合起来可以看出，李白被流放夜郎是符合其所处朝代的“法定程 朝，流刑之人分为两类：一是没有政治地位或者社会名望的应配常流 序”的，判处合情合理合“法”。 人。他们多发配于河西、陇右等边塞之地，一则可以履行刑法实施，二 则可以支援边塞，巩固边防。另一类是有一定政治地位或者社会名望 参考文献 的特殊流犯，他们多发配于云贵广西等地。因为第二类人所犯之罪往 ［１］（唐）刘昀．旧唐书（列传第五十七）［Ｍ］国学网：ｈｔｔｐ：／／ｗｗｗ．ｇｕｏｘ— 往与政治有关，虽没有硬性的量刑标准，但刑罚一般较重，其审核原则 Ｕｅ．ｃｏｍ／ｓｈｉｂｕ／２４ｓｈｉ／ｏｌｄｔａｎｇｓｕ／ｊｔｓ一１ １１．ｈｔｍ 也完全由刑部、大理寺和御史台三司视情况而定。最初是唐初长孙无 ［２］安旗．李白全集编年注释［Ｍ］．成都：巴蜀书社，１９９０ １３３ 忌建议对于政治犯一律“别赦常流”，要“以为永例”，并且最后由尚书台 ［３］（唐）长孙无忌．唐律疏议（名例律第六务）［Ｍ］ 北京：中华书局， 执行，载人律令。《唐六典》卷六又有：“凡律法之外，有殊旨别赦，则有 １９９３．３ 死、流、徒、杖、除、免之差。” 并注日：“谓有殊旨别赦：宜杀却、宜处尽、 ［４］（唐）房玄龄，褚遂良．晋书（帝纪六）［Ｍ］．国学网：ｈｔｔｐ：／／ｗｗｗ， 宜处死、宜配远流……”。１９］所以在处理这类既不能杀，又不能从轻处理 ｇｕｏｘｕｅ．ｃｏｍ／ｓｈｉｂｕ／２４ｓｈｉ／ｊｉｎｓｈｕ／ｊｉｎｓｈｕ＿Ｏ０６，ｈｔｍ 的人员的时，朝廷往往尽可能的将他们调离政治中心、大郡县以及经济 ［５］李白诗全集（卷二十四）．亦凡公益图书馆（ｓｈｕｋｕ．ｎｅＯ：ｈｔｔｐ：／／ 发达、人口密集的地区，防止他们同当地势力勾结，威胁朝廷稳定；同时 ｘｃＶＶＶＶ￣．ｓｈｕｋｕ．ｎｅｔ／ｎｏｖｅ１ｓ／ｓｈｉｃｉ／ｌｉｂａｉ／ｈｂａｉ．ｈｔｍｌ 距离也不能过远，防止犯人尾大不掉、分疆裂土。李白恰恰是第二类人 ［６］李白全集（卷十七）．国学网：李白研究．ｈｔｔｐ：／／ｗｗｗ．ｇｕｏｘｕｅ．ｃｏｍ／ ——有社会名望的人，而且社会名望还不低，这也是唐肃宗不敢轻易以 ｚｔ／ｌｂｙｊｌｌｂｑｊｌｌｂ一１７．ｈｔｍ． “谋反”罪处死李白的一个次要因素。那么这类人适合流放到哪儿呢？ ［７］（宋）宋敏求．唐大诏令集（卷三六）［Ｍ］．上海：商务出版社， 打开唐朝的疆域地图：西北方向的河西、陇右里是边防重区，京北地区 １９９３．１２７ 民风彪悍不易控制；海南岛倒是流放的一个不错的选择地点，但唐中前 ［８］（唐）长孙无忌．唐律疏议（盗贼律）．：ｈｔｔｐ：／／ｗｅｎｋｕ．ｂａｉｄｕ． 期以前，流放惯例少。两宋以后流放到此的政治犯倒是居多，如文学大 ｃｏｍ／ｖｉｅｗ／ｆａ６ｅｂｌ２３ｄｄ３６ａ３２ｄ７３７５８１ｄ６．ｈｔｎｆｌ 家苏轼曾被流放到海南岛。这样看来，最适合唐朝廷流放此类政治犯 ［９］（唐）李林甫．唐六典（卷六之尚书刑部）．艺术中国（ＡＲＣＴ．ｃｎ）：ｈｔｔｐ： 的地方就只有黔中、岭南等地了。就黔中、岭南两地本身的情况而言， Ｉｌｇｕｊｉ．ａｒｔｘ．ｃｎ／ａｒｔｉｃｌｅ／１６９７９．ｈｔｍｌ 唐中期以前，这里人口稀疏，经济落后，也没有较大的政治中心、郡县， ［１ｏ］李德辉．唐代流人制度与李白的流放．中国李白研究中国李白 非常符合流放政治犯，统治者将危险的人物安放到这里也相对放心， 研究会第十一次学术研讨会论文集［ｃ］．２００５ “不必时刻担心他们起事反唐”ｕ 。 ［１１］（宋）王钦若，杨亿．册府元龟（卷八十七赦宥之第六卷）［Ｍ］．国学 李白并不是唐朝第一个被流放到黔中的政治犯。在武周以前，这 网：ｈｔｔｐ：／／ｗｗｗ．ｇｕｏｘｕｅ１２３．ｃｏｍ／ｚｈｉｂｕ／０２０１／０３ｃｆｙｇ／Ｏ０８７ ｈｔｍ 里就开始安置一些危险但重要的政治犯了，虽然数量较少，但也说明了 ［１２］（唐）刘昀．旧唐书（列传六十二）［Ｍ］．国学网：ｈｔｔｐ：／／ｗｗｗ．ｇｕｏｘ～ 黔中已经开始被唐王朝“发展”为一个政治犯的天然拘留所。如太孙长 Ｕｅ．ｃｏｍ／ｓｈｉｂｕ／２４ｓｈｉ／ｏｌｄｔａｎｇｓｕ／ｊｔｓ—．１ １６．ｈｔｍ （上接第６２页） 常用到的认证技术主要有：（１）数字摘要。（２）数字签 解、信用信息公开的方式和程度、信用服务企业的市场发展程度，以及 名。 对失信者的惩戒制度方面都还十分落后，甚至存在空白。我们应当着 ３．３加强监督管理机制 手网上支付信用机制的建设，建立个人社会信用体系，网络交易采用实 首先要加强对网络银行的监管：网上银行不同于传统银行，应该制 名制，普及ＣＡ认证，及时收集和反馈用户信息并做出相应的解决方案， 定新的准人条件，加强对客户开户的监管，落实责任审查客户资料等信 促进用户建立网络信用。 息，明确网上银行业务终止条件、清算办法等，制定电子货币退出机制， 结论 规范电子货币市场；其次要加强对认证机构的监管：政府主管机关必须 本文所提供的防护措施对于目前提高个人或企业在利用第三方支 对认证机构进行监管，认证机构应制定严格的认证操作规则、定期审查 付进行交易时的安全性都能起到重要作用。随着科技的创新，技术防 制度以及信息控制制度，保证程序上的合法性，对于认证机构的违反行 范措施会随着犯罪方式的不断更新而面临新的挑战，因此，我们需不断 为要给予惩罚；最后，支付宝应受银监会监督，令其无权动用客户资金， 研究新的防范措施以满足第三方支付中的安全需求。 以确保资金安全和支付的效率。而支付中介的仲裁功能还未受到任何 监管，其公正性应得到保证，因为其决策将直接作用于电子商务本身， 参考文献 影响交易的最终结果。 ［ｉ］王谢宁．电子商务技术与应用［Ｍ］．机械工业出版社，２０１０ ３．４构建诚信的社会信用环境 ［２］蔡健．基于可信的网上电子支付认证协议研究［Ｊ］．科技通报， 法律为保障网上支付必须推动社会信用制度的建立。发达的商业 ２０１３ 社会对社会包括个人的信用有着很高的要求，并通过一系列公开透明 ［３］崔爱国．电子商务安全与支付［Ｍ］．电子工业出版社，２０１０ 的制度来维护和保障信用制度体系。我国目前在对信用概念内涵的理 ［４］宋少忠，颜辉．电子商务安全与支付［Ｍ］．水利水电出版社，２００９ （上接第６３页） 参考文献 ３．交叉验证法 ［１］摆玉龙，杨志民ｌ基于Ｐａｒｚｅｎ窗法的贝叶斯参数估计［门．计算机 Ｐａｒｚｅｎ窗估计法中的一个关键问题就是如何选择窗口大小的问 工程与应用，２００７（０７） 题。宽度ｈ太大，分辨率低；窗口ｈ太小。统计变动大。交叉验证法可以 ［２］和亚嚣，郭平．Ｐａｒｚｅｎ窗估计法在图像复原中的应用探索［Ｉ］．北 动态调节窗宽使性能达到最优。在此算法中，随机将标记号的样本集 京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２００４（０４） 分成两部分：其一，作为常规的训练集，由此调整估计器的参数；其二， ［３］成孝刚，姜华，刘国庆，陈启美．基于参数Ｐａｒｚｅｎ窗估计的独立分 即所谓的验证集，用来评价估计器性能。最终目的是获得使性能最优 量分析［Ｉ］．信号处理，２００９（０３） 的窗口大小。图１给出了交叉验证法的原理图。 ［４］杨柳，任长明，周铜，吴艳纬．采用Ｐａｒｚｅｎ窗法的随机模式分类器 ４．实验结果与结论 研究［Ｉ］．河南科学，２００５（０１） 利用以上分析算法，基于Ｍａｔｌａｂ仿真，得到性能可靠的Ｐａｒｚｅｎ窗密 ［５］郑利荣，印鉴．一种基于隐私保护的关联规则挖掘算法［１］现代 度估计器，仿真结果如图２所示。 计算机（专业版），２００９（０６） 论文的完成得到王娟老师悉心指导，在此表示感谢。 ［６］杨琚，王映龙．集中式环境下面向隐私保护的数据挖掘技术的方 法研究［Ｉ］．科技信息，２０１１（０８） 一６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