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０２・ 商业研究 ２００８／０３ 的模式４服务。在其它与模式４无关的产业工作的雇 开来； 员、国外大使馆的当地雇员，以及类似边界工人那样 的长期性工人的报酬均与模式４不相关。 ３．由移民和旅游当局监控的到达和离开统计可 能提供有关外国国民的来去方向、逗留时间以及到访 ２．ＢＯＰ经常转移项下的工人汇款。工人汇款是 指受雇于外国的移民工人所作的经常性转移，这些移 目的等方面的信息； ４．家计调查和人口普查同样能提供移民信息， 尽管它们通常局限于居民人口，因而并不涵盖与服务 贸易有关的短期游客。此外，人口普查的时间间隔太 长，获取速度太慢，以致于不能有效监控外国工人存 在的最新进展。 四、现有统计指标的问题与改进建议 民工人在外国被视为其居民，即逗留时间超过一年。 工人汇款能够提供有用的信息，这种信息能够起到补 充雇员报酬信息的作用。 ３．移民转移支付。这是ＢＯＰ资本项目项下的交 易，涉及的是与国际移民相联系的商品流动和金融资 产变化，同样能提供关于模式４交易的间接补充信 作为用于计量模式４服务贸易的现有的主要统计 息。 一些国家可能还编制其ＢＯＰ统计的地理分解报 告，这可以提供关于模式４提供商的来源国或去向国 的重要信息。 （二）ＦＡＴＳ统计 尽管外国分支机构服务贸易（ＦＡＴＳ）统计框架 是为商业存在的度量而设立的，但我们依然能从中得 到一些关于模式４的相关指标，如就业和雇员报酬。 在作为居民的外国分支机构中就业的外国人提供的服 务与模式４特别相关，许多具有模式４性质的承诺直 接与公司内人员调动相关联。 （三）移民统计 某些国家的劳工、移民与人口普查统计经常提供 比ＢＯＰ统计更详细的外国工人就业情况。它们有时 仅包含服务业的外国工人的总数（即就业）及其在 各个经济部门的分布，有时特别指明服务业中暂时性 的外国就业。因此，关于跨越国境的临时性工人数量 的信息可从移民／就业统计中得到。与自然人存在相 关的一些因素在《联合国关于国际移民统计的建议 （修订第一版）》中得以确定，其中包括了出于工作 目的的临时性移民。更明确地说，联合国的统计框架 包括如下方面： １．外国边境工人：凡是提供ＧＡＴＳ下的服务的 外国边境工人都归人模式４。 ２．观光者与外国商务旅行者：商务旅行者将被 包括在ＧＡＴＳ底下。 ３．其他移民工人：它的一些次类在职业（活 动）范围内对于模式４来说是合适的。这些相关的次 类包括季节性移民工人、合同工项目工人，以及暂时 性移民工人。 （四）其它可能的信息来源 对于贸易谈判来说，以下几种其它信息来源可能 是重要的： １．关于已经发放和当前有效的工作许可证的数 量和种类的统计； ２．得自政府经营的社会保障系统和国家健康保 险计划的信息，在这两个方面，有可能将外国人区分 方法，ＢＯＰ统计、ＦＡＴＳ统计和移民统计都存在不同 程度的问题。当前，准确估计在模式４下提供的服务 价值似乎不大可行。在发展ＢＯＰ和移民统计的编制 技巧从而满足人们对服务贸易信息的需求方面，还有 大量的事情要做。其中，工人移动的ＧＡＴＳ相关统计 的当务之急是在如下一些方面：在国外工作的总人 数、这些工人的来源国、从事经济活动的部门、逗留 的时间长度、获取的总报酬以及汇回母国的汇款额。 同其他有待改进之处相比，在服务子项目下分别识别 模式４的组成部分，或者在雇员报酬项目下分别识别 服务部门的工作，都不是当前应该优先考虑的工作。 （一）ＢＯＰ统计的问题 迄今为止，人们使用国际收支统计中的“雇员报 酬”和“工人汇款”来衡量模式４流动的价值。这 些指标的优点是，一方面，对于许多国家来说，它们 具有可获得性；另一方面，对于国家之间来说，他们 能保证一定水平的可比性。不过，在度量模式４流动 上，两项指标均具有显著的缺陷。 边境工人和受雇于任何经济部门的临时性工人均 属于“雇员报酬”指标的统计范围。这就导致了对 模式４贸易的高估。不过，“雇员报酬”指标仅包含 在国外逗留时间少于一年的工人，而模式４交易却包 含长达五年的就业。这又引起了对模式４交易的低 估。 “工人汇款”指标则至少存在四方面的问题。首 先，在范围上，该指标并非仅仅涵盖服务活动，它包 括了在一国任何经济部门就业的所有外国工人。其 次，它仅涉及永久性移民，他们已经成为外国居民。 再次，它仅涉及被储蓄起来并汇回母国的那部分移民 收入。最后，有相当大的一部分汇款并没有通过正式 渠道汇人母国，因而并没有得以记录和报告。中间的 两个因素引起对模式４贸易活动的低估，而其余两个 因素则具有高估模式４活动的作用。 尽管“雇员报酬”指标似乎比“工人汇款”指 标更适合用于模式４的计量，但在许多场合下，它很 有可能严重低估了实际的模式４流动水平。此外，在 双边层次上，两个指标都存在难以获取数据的缺陷。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总第３７１期 孔令强：服务贸易中自然人流动的一些统计问题 ・２０３・ （二）移民统计的问题 在最近的讨论中，利用移民统计来解决模式４的 概念和定义上提供数据，可数据的实际可获得性常常 取决于各国法律背景，这包括象“暂时性逗留”这 样的根本问题。 数据采集问题获得了更多的关注。由于模式４统计数 据必须在个人的基础上汇编，那种典型的由企业采集 不但移民统计师和ＧＡＴＳ贸易谈判者可能使用不 同的定义，可从行政来源获取的数据将无可避免地反 映有关国家的法律实践。例如，为“暂时”逗留而 发放的签证可能包括不同时间长度的逗留。“外国” 的定义也因国家而异，有时反映出生国，有时反映人 的国籍。这对所产生的数据有重要的影响。 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越来越接近于确认用于计量 数据的手段并非总是可行的。移民统计由于涵盖跨境 人员移动而成为合适的模式４数据源。 尽管都有助于接近模式４服务贸易，贸易相关统 计与移民／劳工统计在概念、定义、分类等方面存在 广泛的差异。前文提及的移民统计指标常常可以方便 地获取，但其总体远远大于与模式４相关的范围。模 式４测度中的主要问题在于从有关统计指标中识别出 模式４服务的各种数据来源，同时，又越来越意识到 应该测度的服务和工人的相关子集。 各种方法在概念上和在实践中的缺陷。 为ＧＡＴＳ目的而汇编的自然人流动数据既需要涵 五、结论 盖特定时期的自然人移动（流量），也需要涵盖特定 近年来国际服务贸易统计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 时点的自然人存在（存量）。在入境港采集的人员统 这种统计为衡量ＧＡＴＳ框架下的谈判和承诺的必要性 计数据是关于服务提供者移动的最普遍的信息。测度 和影响提供了信息来源。对于模式１、２和３的服务 提供服务的外国人的存量提出了实际问题，因为，人 贸易统计来说，在各国和国际间已经存在非常成熟的 口登记、外国人登记或其它行政记录均不能提供个别 指导性方法，包括《国际服务贸易手册》。但是，模 地跟踪并记录外国服务提供者的全面的方法。 式４却是一个例外。这种交易涉及的是一成员方通过 为了得到通过模式４提供的服务的统计数据，以 自然人存在在另一成员方国境内提供的服务，其核心 下几个统计指标是重要的：所提供的服务的价值、种 特征就是“暂时性”。有很多统计标准都跟模式４的 类（按产业进行分类）、服务提供模式、服务提供者 计量问题有关，但又没有哪一项标准完全跟模式４相 的职业和技术水平、服务提供者在东道国逗留的时 吻合。在现有实际做法中，通常采用ＢＯＰ统计、 间，等等。现有的移民统计代表性地涵盖了其中的一 ＦＡＴＳ统计和移民统计来估算模式４交易，但每一种 些指标和其它一些数量指标，如参与的人数、逗留的 指标都存在某些问题。解决问题的关键是要协调好有 时间与目的等。然而，为了满足模式４统计的需要， 关方面的关系，如不同统计标准之间的协调、统计要 还得做出一些额外的考虑。 求和贸易谈判之间的协调、国别灵活性和国际统一性 笔者认为，移民／劳工统计可以为模式４计量的 之间的协调，等等。 改进提供健全的基础，特别是，如果将暂时性就业包 参考文献： 括进来的话。像逗留长短和移民与非移民的种类这样 ［１］ 贾怀勤．国际服务贸易统计的发展背景［Ｊ］．国 的移民统计概念的调整对于贸易政策的需要可能非常 际贸易论坛，２００３（６）． 有帮助。同样需要注意的是，贸易政策的需要未必在 ［２］ 李静萍．国际服务贸易统计体系的比较研究 短期移民统计中加以优先考虑，而ＧＡＴＳ模式４尚未 ［Ｊ］．统计研究，２００２（８）． 转换成准确的统计要求。然而，现存的移民／劳工统 ［３］ 王粤．服务贸易——自由化与竞争力［Ｍ］．北 计可以充当ＧＡＴＳ模式４贸易的代理品。 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２． （三）统计标准的协调化建议——以移民统计为 ［４］ Ｇｒｉｍｗａｄｅ，Ｎｉｇｅ１．Ｉｎｔｅｒｎａｔｉｏｎａｌ Ｔｒａｄｅ．Ｌｏｎｄｏｎ： 例 Ｒｏｕｔｌｅｄｇｅ，２０００． 利用不同的数据来源来捕捉模式４的服务提供现 ［５］ Ｊａｎｓｅｎ，Ｍ．ａｎｄ Ｒ．Ｐｉｅｒｍａｒｔｉｎｉ．Ｔｈｅ Ｉｍｐａｃｔ ｏｆ 象便马上提出了一个问题，即构成那些数据来源基础 Ｍｏｄｅ ４ Ｌｉｂｅｒａｌｉｚａｔｉｏｎ ｏｎ Ｍｅｒｃｈａｎｄｉｓｅ Ｔｒａｄｅ ａｎｄ ｏｎ 的概念有多大程度的可比性。显然，内在于移民统计 Ｏｔｈｅｒ Ｍｏｄｅｓ ｏｆ Ｔｒａｄｅ ｉｎ Ｓｅｒｖｉｃｅｓ．Ｗｏｒｌｄ Ｔｒａｄｅ Ｏｒ— 的定义问题反映了在ＧＡＴＳ意义上定义自然人流动概 ｇａ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２００４． 念所存在的问题。作为各国间的贸易谈判工具， ［６］Ｓａｍｐｓｏｎ，Ｇ．Ｐ．ａｎｄ Ｒ．Ｈ．Ｓｎａｐｅ．Ｉｓｓｕｅｓ ａｎｄ Ｄａ— ＧＡＴＳ必然带有一定程度的灵活性，这种灵活性允许 ｔａ Ｎｅｅｄｓ ｆｏｒ ＧＡＴＴ Ｎｅｇｏｔｉａｔｉｏｎｓ ｏｎ Ｓｅｒｖｉｃｅｓ．Ｔｈｅ 各国在符合自身惯例和法律的前提下进行服务承诺谈 Ｗｏｒｌｄ Ｅｃｏｎｏｍｙ，１９８７：１０． 判。尽管模式４统计数据应该在一组固定的概念上加 ［７］ Ｓｔｅｍ，Ｒ．ａｎｄ Ｂ．Ｈｏｅｋｍａｎ．Ｎｅｇｏｔｉａｔｉｏｎ ｏｎ Ｓｅｒｖ— 以定义以保证国际可比性，但我们必须明白，这些概 ｉｃｅｓ．Ｗｏｒｌｄ Ｅｃｏｎｏｍｙ １０（１），Ｍａｒｃｈ，１９８７． 念的范围未必总是跟各国在ＧＡＴＳ谈判中所意指的范 ［８］ ＷＴＯ／ＯＭＣ．Ｍｅａｓｕｒｉｎｇ Ｔｒａｄｅ ｉｎ Ｓｅｒｖｉｃｅｓ Ｔｒａｉｎｉｎｇ 围相同。另一方面，尽管移民统计可能寻求在固定的 Ｍｏｄｕｌｅ． （责任编辑：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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