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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故事

来源:二三娱乐
 莉

莉。一九五八年。那是五月的昨天,一个晌午。

收麦的季节。端午节刚过, 清香的雄黄酒和着土蜂蜜泡过的黄米棕糕的香味飘浮在九龙川的每一处还有半瓮光景,糯米棕糕还有八大老碗,甜透俊俏新媳妇的蜂蜜还未割完的一个晌午。还是俊俏新媳妇的奶奶抱着水粉色头巾,正在宽敞的黄土窑洞里扫炕铺席,不时还把一床从里子,到面子都透着喜气的棉被拿出来见见九龙川三伏的烈阳,那是奶奶用半斗新麦从河南货郎的担子里换来的新棉花做成的。我恍惚能看见奶奶迈着轻盈如蝶的小脚,摆动着圆鼓鼓如熟透哈密瓜的乳房,手里把被子轻轻一甩,只是轻轻一甩棉被犹如鲜红幕布一样就挂到四尺高的槐树做桩篱笆上,奶奶的身姿如蜻蜓滑过水波一样,月蓝的汗衫挡不住,露出地,半截雪白如羊乳般的纤细柳腰,在麦香的风里招摇。爷爷坐在刚劈的完的柴旁边,在一棵老槐树下大口喝着解暑的浆水,头上落着几点败季里槐花,痴痴的看着这个刚过门的女人,喉咙里发出雄性动物分泌荷尔蒙特有的隆隆声,爷爷说,那时就是有一只响尾的九尺长虫吃了他,他都心甘情愿。又是爷爷喝高了也透露着,那个光景的奶奶,其实就是那条九尺的响尾长虫。而今,暮年的爷爷总是眯着深陷入坑,早已残烛的眼睛给我说,那时的奶奶满足了他对女人所有的幻想。 我从爷爷铜铃深陷的眼窝里看的出那是奶奶最迷人的时候了。我曾斗胆的想:那被九龙川三伏烈阳驯服的棉被定蒸发着奶奶圆鼓鼓如哈密瓜的乳房的浓浓奶香。至于那纤细柳腰。定在爷爷那象耳蒲扇的大手里犹如忘忧草,不止在白天的风里招摇吧。我坏坏得想。

爷爷忽地起身,头上槐花还未反应,先是一个回弹,接着如黄色的小蜜蜂从蜜甜的蜜里猛然惊醒,虎虎地,忘了震动粘糖的薄翼,失了重似的从爷爷凌乱的发间之跌入刚劈的薪柴里,薪柴的缝隙里砸出一阵甜甜的香。与此同步,爷爷两步并作一步,绕过绣着梨花的院门,跨向正在晒被的奶奶,兜起蹼般的大手。从奶奶的身后,好像擒小母羊一般把奶

奶一把揽在怀里,力道好像良平街倒油的老翁。奶奶竟也似如蜂的小小槐花,后脑随着惯性就撞到了爷爷褐色的胸脯上,中间隔着油亮胡乱盘着的长发,爷爷贪婪的心跳和着奶奶不知所措地愣,在这千丝长发里砰然相遇,奶奶毕毕竟是刚刚尝男人鲜的女人,这女人瞬间软在了这也刚刚尝过女人鲜,兽性爆发汉子的怀里。爷爷低下头用粗粝的胡茬在奶奶如羊脂般得脖颈里摩挲,女人高挺乳房好像风吹麦垛,随风起伏。风里游荡着一阵阵甜甜的香,好似槐花的香,也是麦芽和蜂蜜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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