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后,姥爷已经和三姨夫开始拔毛豆苗啦,放下东西我也加入了其中。我看见一丛毛豆苗就狠狠抓它的茎,往天上拽,就像一个有劲无处使的大力士一样。结果我发现毛豆苗也有自我保护能力,它的茎上有许多小刺,豆荚上有许多小绒毛,扎手不说,弄得你手痒痒的,有时候那些小绒毛进入了指甲缝,让你有想挠挠不到的,不挠又太痒痒的感觉,可是再厉害的狮子也斗不过人类,只要戴上手套就能轻松拔苗。
拔了一阵,新的困难出现了,看着地里堆积起来的豆苗山,难道要用两只手把豆苗抱回去不成?不可能,人类没有那么愚钝,这时姥爷指使我跑回家推斗斗车。斗斗车推来了,妈妈直接把捆好的毛豆苗放在车上。推到半途,我忽然很纳闷:车上放了这么多毛豆苗,怎么连一根也没掉下来?后来我很快明白了,原来妈妈利用了三角形的稳定性,看来妈妈这小学数学学的还不赖。
经过这反反复复地拔苗,捆扎,推车,卸货,原来黄中带绿,绿中带棕的土地,变成了光秃秃的棕色。显得单调乏味。的确很乏味,因为干了很长时间的重活儿,我看什么东西都没有了新鲜感。这个过程持续了四个多小时才结束。我补充点超级能量煮玉米,天已经很晚了,我们该回去了,而我的小乌龟的大餐也泡汤了。
今天的劳动让我明白了李绅《悯农》那两首诗,更让我懂得了做农民的辛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