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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高考落榜后,我跟姐夫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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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91年的暑假,我以12分之差又一次高考落榜,这是我人生的第二次高考。

虽然在那个本来升学率就低的年代,我们普通高中复读3届、4届都考不上大学的大有人在,甚至还一些有决心的同学读7届、八届,最后连名字也没有了,你读几届就叫你几届。

但再次高考落榜,对我来说,还是受了很大地打击,沮丧、悲观的情绪难以挣脱。父母、哥姐不仅不责怪我,反而安慰我,要我暑假好好复习,来年再战。

毕竟我在家最小,上面有三个哥哥姐姐们支撑着家,况且父亲还是村支书,送我一个人读书也不是很困难。

高考分数揭晓几天后,我悲伤之余冷静思考,觉得不能让这十几年的努力付之东流。我难过了几天后,重新整理好书本,又一门心思坐在闺房开始了新的一轮复习。

可是在7月27日晚上,我们得信邻村离我家只有两里多路的姐姐,生孩子大出血没抢救过来死了。待我们全家哭声震天地赶到姐夫家时,姐姐已停在堂屋榻上。

我唯一的姐姐就这样走了,这个与我有着深厚感情,只比我大一岁多却处处照顾我时时呵护我的好姐姐,就这样无奈的撇下了自己刚生下的儿子和自己至亲的丈夫、父母、兄妹匆匆地走了。

我和母亲哭晕死了几次,好多亲朋倾力劝慰,我们也无法释怀,只要醒过来就哭得肝肠寸断。

经过三天的停灵发丧,姐姐睡入了新坟,人世间的一切她都不管、不闻、不问。

逝者已去,活着的人还得忍痛继续走。我们家和姐夫家都在农村,且在湖北洪湖这个鱼米之乡,田土宽阔。而又正好碰上水稻插割双抢,西瓜收卖的特忙季节。于是发丧完姐姐,两家人又脸带悲情地忙于田间、地头。

而我,二十年来一直被父母、哥姐宠爱着,还从没尝过在太阳炙烤下,田里、地里水一把、泥一把劳动的滋味。家里再忙,我充其量就是洗全家的衣服,打扫家里的卫生,做做饭而已。

其余的时间便可以复习功课,毕竟在当时的农村如我这样会读书的人并不多,能读高中的更少。全家都对我迟早通过考大学跳农门的事实深信不疑。

于是我成了两家相对较闲的人。姐姐走了,姨侄的吃、喝、拉、撒需要人照顾,我自然成为第一人选。

首先一段时间,担心姐夫一家特别是担心姐夫心里难受,母亲要我就住在姐夫家帮忙带姨侄。

看着小家伙嗷嗷待哺的可怜样,想起姐姐生前对我的喜爱、呵护,我时常独自神伤,泪湿衣襟。女性特有的母爱油然而生,我竭尽全力照顾姨侄,把他视为己出。

劳作之余,姐夫也时常协助我照顾这一出生就失去妈妈的可怜儿子。姐夫高大、健硕、英俊,且能说会道,姐姐温柔漂亮,曾是村里人羡慕的非常般配的一对。

上初中时,姐夫是高我一届的学哥,周末的时候,我们这些同一方向的校友就会结伴同行。那时我就非常喜欢姐夫幽默大方的谈吐,也比较和他谈得来。

没想到他后来竟然成了我的姐夫,我曾一度为温柔内向的姐姐窃喜。

由于那时升学率低,成绩一般的姐夫初中毕业后没考取高中,也就失了学。而我由于一直成绩好,以前几名的成绩考入了县里一所普高,那是当时我们唯一可考的高中。

在姐夫家一晃就住了一个星期,由于姐姐的突然离去,姐夫一改平时的诙谐幽默,变得沉默寡言,暗自神伤。只是一再的表示对我的感谢,劳作之余替我照顾孩子,要我适时休息。

看着这坚强的汗子如此颓废神伤,我为他的将来生出几分担忧:将来姐夫带着儿子能找到合适的老婆吗?

一个星期后,我考虑到还要回家复习一下功课,于是,我提出把姨侄带回家照顾的要求。姐夫一家虽然有些不舍,但也很无奈,勉强同意。

回家之后,白天还是我独自一人照顾姨侄,但他睡着了,我还是可以抽空看书写作业。晚上,母亲忙完了也帮忙带,我又可以复习功课。姐夫在劳作之余,也时常骑自行车来看孩子。

在姐夫地来来往往中,我们谈话渐渐多起来,仿佛又到了读初中的年代。有一天,姐夫来时家里人都出去干活去了,姐夫给我讲了他心底的秘密。

他说上中学的时候,他就非常喜欢成绩优秀且活泼开朗的我,但由于他没考取高中,而我又考取高中且成绩一直优异,他就不敢奢望。

然后,他看到我姐也长得很漂亮(姐姐长得比我漂亮,温柔贤惠、善解人意,但小学毕业后没考取初中。),就托媒人来说姐姐。

我相信姐夫说的是心里话,因为读初中时,我曾经也暗暗对他有好感。

在姐夫勤密地来来往往中,在我们一起照顾孩子的过程中,姐夫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暧昧。

有一天,孩子睡了,姐夫和我谈着他失去姐姐的伤心;谈着他对未来的担忧和对儿子的爱怜。情绪慢慢激动起来,有些失控地伤心流泪。

我一时不知怎样安慰他,想起姐姐,看着可怜的孩子,我也陪着他流泪。

突然姐夫猛然牵起了我的手,进而抱住了我,用颤抖的声音说:“容妹你能为了我,为了孩子放弃上学吗?我们离不开你呀!”

说完竟然跪在了我的面前。我一时愕然,不知说什么好?只知一味地流泪……

好久好久,我才慢慢缓过神来,扶起姐夫,并说我们慢慢想办法。姐夫说:“只要你愿意,我会尽力疼爱你一辈子,永远记住你对我们父子的好。”

当天晚上,我失眠了。一会儿想着自己的理想,自己的大学梦;一会儿想着姐姐生前对我的爱护和谦让,猜踱着姐姐现在睡在土里对她儿子地牵挂和对我和姐夫是怎样一种愿望;估计着父母、哥兄知道姐夫的想法会是什么反应;回忆着姐夫今天无助而又渴望的眼神;看着身边熟睡的宝宝……我不知该何去何从,一夜无眠。

姐夫自从那次牵了我的手后,来得更勤密。后来几天,还给我写了一封长长的信。

信里表达了他失去姐姐的痛苦心酸;叙述了对儿子无人照顾的忧虑;献上了对我情意绵绵的爱意;表白了将尽一生的努力疼我爱我的决心……

接下来的日子,我几乎每天夜不能寐,更没有心事复习功课。

想起自己从儿时起就有的大学梦,对跳农门后过着像别的知识分子一样在大城市生活的向往,想着姐夫的苦苦哀求,想到姨侄的未来,我没有了主张。

满腔的心事也不敢和母亲谈起,人日渐消瘦。

后来,姐夫又以爷爷奶奶想孙子为由,要我偶尔带孩子到他家去住一晚。我的父母也觉得很正常,没有任何说词。

有一天晚上,我给孩子喂完牛奶后,孩子自然入眠。我正准备睡觉,姐夫来到了我的房间。

他一进来就看了看可爱的孩子,用粗大的手轻轻抚摸着孩子的脸,慢慢的,眼角又挂上了苦涩的泪花。

我知道姐夫又想起了姐姐,又在痛惜自己的宝宝。

良久,姐夫将眼神转到我的身上,突然抱住内心波涛起伏的我,不顾一切地疯狂亲吻了我的小嘴。

我犹豫着,半推半就地倒在姐夫的怀里。姐夫似乎忘记所有,他的手在我身上不老实地乱摸,接着褪去了我的衣服,把我重重地压在他的身下。

姐夫本来就长得高大威猛,加上姐姐已离去将近一个月,男人的阳刚发挥得淋漓尽致,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冲击着我的全身,我被姐夫反复征服。

事后,我是那样地害怕,心神不宁地蜷缩在床边,我清楚地感到,我已和学校无缘,上大学也终将成为我一生无法实现的梦想。

我有些自责刚才情不自禁,眼角流出了悔恨的眼泪。姐夫把我拥抱在他宽广且厚实的怀里,用粗大的手轻轻地拭去我的眼泪,求我原谅他刚才的鲁莽,并说他将会穷尽一生地努力呵护我,永远把我捧在手心。

那晚,姐夫没有离开,整整安慰了我一晚,他表示他会尽快想办法说服我的父母。

回去后,我再也没有拿起书本,干啥都没有心事。过了几天,就到了8月31日,学校报到复学的日子。

父母哥嫂催我去学校,我怯怯地表示我不想再念书了。他们都非常恼怒,说我没有决心,并反复给我做工作。我烦到了极点!

况且自从那晚和姐夫相拥而眠,我脑海里总浮现出那一幕幕场景。我知道我已被姐夫深深沦陷,这时我才知道,其实我也是爱姐夫的,我发现我再也不能离开姐夫。

后来姐夫搬来家里最会说话的三叔三婶和他们的村干部登门给我父母剖开了我和姐夫的心事。父母终于对我放弃上学的事恍然大悟,并气愤填膺,和他三叔三婶及他们村干部的谈话不欢而散。

父母要我赶紧放弃这样的想法,收拾书本早点回校。学校的老师同学也捎信过来,要我尽快回校,他们也一致认为,像我那样的成绩放弃复读太可惜。

而我自从那晚献身姐夫,就再也没有了复读的勇气和心态,我脑海中时常闪现姐夫长跪我面前苦苦哀求的画面和那晚竭尽全力地对我疼爱情景,我决心再也不想复读的事。

父母在再三劝我未果的情况下,父亲第一次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并且要母亲把姨侄送回家,并声明再也不要他们曾经非常喜欢的姐夫再来我家,从此和他断绝任何关系。

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有一天趁家人不在家,我悄悄地来到了姐夫家。看到孩子被奶奶带成了小花脸,脖颈边满是牛奶渍,我心痛不已。

姐夫得信我来了,赶紧从田地里回来,和我商量带孩子先到远方亲戚家躲一段时间。我虽然担心父母会因此气病,但除此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们商量着先收拾衣物,吃过晚饭就启程。可是,就在我们吃饭时,父亲气势汹汹地来了。

他竭尽全力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倒拖回家,途中竟然扯掉了我几缕头发,且任凭我如何哭闹、寻死觅活都在所不惜。

他还在姐夫家扬言,如果姐夫不赶快断了这个念想,他就放火烧了他们的房子。

当了大半辈子村支书的父亲一下子变得这样不可理喻,歇斯底里,可想而知,当初这件事对父亲来说伤害有多深!

又过了几天,半夜,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窗外有人小声叫我的名字,我仔细一听是姐夫。我小声的应着,蹑手蹑脚地悄悄走后门出去。

姐夫马上紧紧地把我抱住,疯狂地吻我,然后约我连夜与他私奔。事已至此,我也只能这样,匆忙拿了几件换洗衣服,连夜逃离。

父亲早上发现,捶胸顿足,跑到姐夫家没有找到我们,于是大发雷霆,砸烂他当年给姐姐陪嫁的所有嫁妆。

姐夫的父母及乡亲们跟父亲说尽了好话,要他一切为了外孙,熄怒。娘家的邻里乡亲见事已至此,纷纷劝说父母一切随我意愿,顺其自然。

可父亲怎么也无法接受从小乖巧懂事的我放弃学业并和姐夫生活一辈子的事实,大病一场。

又过了两三个月,父母见我们一直不回家,不得不慢慢接受这木已成舟的事实。母亲悄悄带信要我们回家,说父亲再也不管我们了。

这时我已有了身孕,也想回家,并理解父亲之前所做的一切。我们一家三口又回到娘家,父母像招待客人一样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他们商量着好好地按当时的地方习俗举行正式的婚礼把我嫁过去,并叮嘱姐夫要对我好一辈子。

不久,我正式嫁给了姐夫,并且比当年姐姐的嫁妆还多很多。其实,父母的内心对我是多么溺爱啊!

婚后姐夫(不,现在应该叫老公。)很宠我,从来不让我下田地干活,劳作之余,还和我一起带孩子,分担家务。

第二年,我生下一漂亮女儿。儿女双全,生活压力越来越大,我们包了别人的地种西瓜。

老公一天忙得晕头转向,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有时也主动把孩子托付给婆婆,自己非要下地干活。老公不允许,说我不是干农活的人,但我不听他的,我行我素。

刚开始,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晒过太阳的我,在太阳的曝晒下高强度劳动,几近要吐,人也晒得黑黑的,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光亮水灵。

多少个夜晚,老公总是心疼地拥着我,自责自己没本事,让我跟着他受这样的苦。

然而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年后,我们通过包地种西瓜攒了一些钱,然后老公考了驾照,买了本地镇里跑县城的中巴车一半股。

老公开车我卖票,收入比之前种西瓜高了几倍,也轻松了很多。我可以随心所欲地买我喜欢的衣服和化妆品,因此显得更加水灵漂亮。

后来村妇女主任换届选主,由于家里在村里算比较富裕,更因为我高中毕业的文化水平,我当选了。

我们请了一个售票员,我安心地当妇女主任,并因此我有更多的时间相夫教子。孩子们也很争气,成绩一直都非常优异。经过寒窗苦读,儿子考上了医科大学,并读了研,女儿考取师大。儿女们圆了我当年未圆的大学梦。

现在儿女都已毕业,找到了理想的工作,并都成家;老公改跑的士出租,收入不菲,而且一如继往地宠着我,爱护我,一如他当初对我的承诺;娘家很满意我的生活状态,父母年过古稀再也不用为我担心,也从不提起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我继续当妇女主任,日子不错,我很满足。

我想姐姐如果在天有灵,肯定会感谢我对他儿子视如己出,把他抚养成人并培养成才,也会深深感谢我替她照顾、陪伴姐夫一生。我觉得像老公这么好的人,他现在所得到的一切,他都值得拥有!

(此故事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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