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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通史某段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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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这是一篇很早就已经写完的文章,受人之托,仓促而做。若是现在一定不敢再匆忙下笔。但毕竟成一文,舍之颇惜。便整理出来也好。

《史通·内篇 核才第三十一》开篇有言“夫史才之难,其难甚矣”首句点题,言史才之难而为后文论点的提出埋下铺垫。进而展开论述以著文之才衡量撰史之能的危害与悲哀。自古便有文章之才和史学之能的区分。

故有言张衡之文,不闲于史;陈寿之史,而不习于文。撰史在于语言之精炼简洁而非文辞的堆砌雕刻、在乎言思之独到深刻。

是否可以做到以史为鉴的功用是鉴定史才的标准之一。毕竟文学之作和史学之文分属不同的文学体裁,其目的在一定程度上也大相径庭。

文学作品在乎词句的推敲琢磨,阆仙诗曰“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便是此理。然而史学其最终功用并不在于欣赏和把玩。而是需要后世人于此当中有所思索、有所诫畏。

然而造化弄人,虽有如贾生才调无论者,却是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或者甚至干脆连“虚前席”都不曾见到。有语不得言,黯然自伤神。

纵观其史,虽有司马迁、班固、班彪等史学之才,奈何世人多以文章词赋衡量一人之史学才能。可怜文中有言“其有赋述《两都》,诗裁《八咏》,而能编次汉册,勒成宋典。若斯人者,其流几何?”

或文辞富丽、或文风飘逸、或地位尊崇。则不问其是否文思独到,是否怀独见之明、负不刊至业?而使其取窘于流俗,见嗤于朋党。

毕竟这俗世总是不缺少急功近利只会拍马的小人存在。说几句没什么营养的大话,写几句赞诗,唱几声赞歌。终究损失不了什么,反倒是有可能自此平步青云。何乐而不为呢?

小人弹冠相庆,随意勾画描写。便成为所谓的大史学家,似有治世之能。身后当然不会缺少见风使舵之人,趋功近利之徒。花花轿子人抬人,一时间史学之风充斥的悲哀的庸俗与油腻。

悲哉自世重于文藻,虽为史学之作,然辞宗丽淫,连章累牍,罕逢微婉之言。通篇高谈之语,言辞华丽而无真实之据、切实之理。除了观赏性之外便一无是处。

此等史学之作,何以流传于后世,不过使得饭后茶余之闲谈徒增矣。然纵有真才之士,有如梁鸿之才者却叹于世时。人贱言亦轻,甚造流放发配之劫难。何谈有不刊之论哉?史学之难固甚,然世风如此,则诚不悲乎?

文中之言如“昔傅玄有云:“观孟坚《汉书》,实命代奇作。及与陈宗、尹敏、杜抚、马严撰中兴纪传,其文曾不足观。岂拘于时乎?不然,何不类之甚者也。”岂不令我辈叹息。

子安有言:所赖君子见机,达人知命。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多少文士,因时而遭埋没。不由言曰: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可怜我辈,只能阅文而叹。

悲夫痛哉,古人多少如陈寿孟坚者,虽不能同行,然我心向往之。应庆幸时间可以证明似乎一切的存在,我等在今日仍可以拜读古圣先贤之作,潜学史论之文,实乃大幸!

通读核才第三十一全文,不禁喟而叹之。掩面而思,文学史才当真不可混谈,文章之学多修饰于辞藻之间,史才之能则重于言思。史学之作非文章作品,不可以文辞论之,更不能因地位评说之。

史学之能不可得,顺势之时不可觅。当潜心论著,不得幕于名利,羡于功禄。

子曰:“一箪食,一瓢饮,居陋室。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对于史学之作的评价往往并不是当世的财富地位,而是时间的流逝与冲刷之后,仍能存留。

时间是最好的证明者,真正的文士探求的并不是现世的物质生活得富足,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唯有宁静的内心方才可以写出深刻的文字。

若是真如文中所言“哺糟歠醨,俯同妄作,披褐怀王,无由自陈”那般,到时真应了管仲用君子而以小人参之,害霸之道的论点了。史学之事,不可以文辞华丽而论,不可以地位财势而定。以史为鉴,当知史学不得轻易论。

史学之难尚且如此,而况加之世事所累,史学不以学识思想而论,真才不得见。可谓退之所言:“其真无马耶?其真不知马也?”悲夫,时也!故文之结尾叹而述之:“嗟乎!拘时之患,其来尚矣。斯则自古所叹,岂独当今者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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