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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的男爵

来源:二三娱乐
(好有创意的的作品啊)源于网络

意外地浏览知乎的时候关注了名叫“树上共和国”的公众号,公众号的介绍语这样写道:“树上共和国的新公民,欢迎你!把手扶在树枝上坐好,这里有清风,明月,故事和诗歌。”好似我也像柯希望莫男爵一样,只不过早已不是封建,而是共和国的自由人民了。

幸运而欣慰的是在刚刚读完《树上的男爵》时,我就发现了一个男爵曾经希望的树上的国度的存在,我又同时问了这个虚拟共和国一个问题,我问道:“我们都是树上的男爵吗?”然而我意外地收到了来自共和国的回信:“是树上的公民,我们是共和国,人人平等。大家继承的是柯希莫男爵的精神,不是爵位。”

面对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国度,我竟然收到了这样的回答。不知从何而来的感动,使我意识到了我们并非一个又一个的男爵,而是同大家一样继承柯希莫精神的幸运的共和国公民。这样的相识使我带着一种严肃而敬畏的态度重新去审视了《树上的男爵》这本书的意义。

书前的生平介绍这样写道:“我仍然属于和克罗齐一样的人,认为一个作者只有作品有价值,因此我不提供传记资料。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东西,但我从不会告诉你真实。”显然,卡尔维诺同意克罗齐的个性体,站在作品中心论的角度。他对作品的不真实怀有虔诚的信仰,更是在想象中把读者带往畅游的国度,让其感受未曾有过的真实。

在后记中,卡尔维诺最后记述道:“我希望它们被看成是现代人的祖先家系图,在其中的每一张脸上有我们身边人们的某些特征,你们的,我自己的。”在《树上的男爵》里每一个男爵熟悉的面孔都非常独特。柯希莫生活在树上的日子,除了与树上的鸟儿,松鼠,猫,还有树林里的猎物对话外,与地上的人们也进行另一番形式的对话。他站在远离大地的树上,却更能看清生活在大地上的人们和发生在大地上的其他一切。与他的国度对立的世界里生活着一群似亲近却又更遥远的人物。他们确实存在着,鲜活着,和他们以为“疯了”的男爵交往着,却又一直真诚地,虔诚地守护着自己的大地,始终不肯放手。

想到柯希莫爬上树最初的原因,可能只缘于一碗蜗牛汤,也可能是一场早已蓄谋好的抗拒,就像蜗牛吐脏时混沌的混合物般令他难以忍受。他冲破了桎梏,就这样以一个十二岁孩子的身份宣誓他不再下地。柯希莫的父亲阿米尼奥瓦斯科·迪·隆多男爵,开头时描写了一个头戴路易十四的垂至耳下的长假发的形象,这样的形象也真的是如柯希莫眼中与他的许多东西一样过时的固化的人物。父亲一心考虑的只是家谱,继承权以及同远近的权贵们的争斗和联合。这样的旧时代的人物往往固执于自己的思想,并且擅长于将这种不合时宜的思想强加于他认为必须承受的人的身上,而自己却不甚自知。令人讨厌却又甚是可怜,像是站在上帝视角统筹着一切,却又不知自己依然需要上帝的宽恕和自我的救赎。这样固化的人有无数的存在,却又从未自我改变。可是这样严肃的男爵父亲在听到了许久不见的儿子的消息后,也不知是欣慰还是无奈,但更多的是重新寄希望于书上的改头换面的儿子,只是这种希望已不同往日,重新焕发了新的意义,而这一切的象征寄存在父亲亲身爬上树给儿子系上了佩剑。年老的男爵在生命的最后因为失去他亲爱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而丧失了生的意趣,在一生的不圆满的痛苦和狂躁中死去。男爵是多么悲剧的存在,他想方设法想要的一切却是空无一物。我们大家都同我们的父母距离遥远,尽管我们彼此相爱,却又互相不了解彼此。同柯希莫男爵一样。

在这本书里另一个新奇的面孔是柯希莫男爵邻居翁达利瓦侯爵家的女儿薇莪拉,一位从小骄傲活泼的女孩。奇怪的是当第一眼看到柯希莫与薇莪拉在她家后花园相识的场景时,我竟将她同《远大前程》中的艾斯黛拉形象鲜活地联系起来。同样美丽,同样性格骄傲,但同样不懂得如何真爱。柯希莫在第一眼的相识中便喜欢上了这样一个变化无常的热爱自由的女孩。这同样也暗示了不安的未来。薇莪拉是个不可思议的女性,她小小的年纪便以名叫欣富罗莎的身份与果林里偷果子的流浪小子们一起捣乱,骑着自己的矮腿小马驰骋在山坡间。多么无拘无束的美丽姑娘,令柯希莫心神向往。后来,她意外地来开了翁布罗萨,嫁给了一位年老的男爵,变成了年轻的寡妇,却又重新与柯希莫男爵相遇,来之不易的相聚却如与她美貌不相配的焦躁和不安分一样,在他们感情的互相折磨中散场。没有理由的,意外却又必然地放开了彼此。她就像一个自在如风的女孩,随意地不安分造就了她,但这样的结局就是过分的任性让她永远不懂得去珍爱。

作为读者,可能在了解薇莪拉这个角色的时候,处于一种飘忽不定的状态,她就像一朵秋日的浮云,轻浮于天空之上却又难以捉摸。像我们身边很多人一样,真实而又不可寻。

神秘的骑士也是一个耐人寻味的角色,是男爵父亲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没什么特别具体的家务。骑士的神秘在于他似乎与人亲密却又有着自己内心遥远的秘密使他的家人离他特别遥远。骑士的传奇也终究在柯希莫不同版本的故事里变得更加神秘,像遥远而模糊的远古历史沉寂在人们的记忆里,谁也不会真正明白为什么律师骑士会选择做个十恶不赦的内奸,暂且说他是个反叛者,但也许他只是一个畏畏缩缩神神秘秘的小老头而已。这样说也确实不合理,或许他未曾忠诚于这个收养他大半生的翁布罗萨呢?也许他在这里度过的时光并不幸福?没有谁真正试图了解这个生于他乡的灵魂,这就不难理解发生在那天晚上海上的真实故事了,他在密谋败露后,他想划船逃跑,并对着月亮哭泣地叫喊着“扎伊拉”,说着让人听不懂的土耳其语,没人知道他喊的那个名字到底是谁,也许就在海岸的另一边,他的话语就像文中说的混杂着希望之声,祈祷之声,也有恐惧之声,仿佛一个搀杂着万千思绪的黑暗人影声嘶力竭地叫喊,知道最后无力而残喘的被这大海夜晚的无尽黑暗吞噬。

可笑的是,连最后“啊,扎伊拉”的呼喊也没能够唤回他心中那个不明的她,他或它。最后,海水上漂浮的只剩下一顶土耳其圆顶高帽下的孤独的明晃晃的脑袋。他的身体也许在将来的一天飘到扎伊拉所在的大海的另一边。

在我的理解中,骑士并不是以一个背叛者的角色逃跑的,只是和他终将离开的地方告别,去寻找故土的名叫“扎伊拉”的自己的灵魂。尽管我的猜想可能是错的,但我依然愿意这样深信着。孤独的的骑士也想城市中的大部分人一样,也许内心柔软,只是我们一直在寻找属于我们自己的“扎伊拉”。

小说里还有形形色色的许多独特的人,男爵的母亲,女将军科拉迪娜·迪·隆多,一生站在军事的角度思考事物,有些独特,在内心深处疼爱着孩子,热爱着家庭,柔软而强硬。还有总是喜欢睡觉的迷糊神父,要说教了柯希莫什么知识,恐怕还不如男爵在树上教他的多。同样与他住在树上的奥利瓦巴萨流放的西班牙贵族们,柯希莫男爵也在那里同乌苏拉展开一段树上的爱情,但也是短暂的,他们终究不同,虽然同样生活在树上,他们出于偶然与被迫,他们始终是大地的附庸者。还有后来在革命中相识的共和国军官,也是个诗人,与自然合为一体的诗意,在跳蚤的骚动下他们人性的良知和文明也神奇的恢复。陪伴男爵一路生活在树下的狗狗佳佳,许多许多的角色,他们生命的存活都对男爵产生着影响,也是现代的我们生活里的种种影像,组成一幅幅熟悉的面孔警示着我们将作出的改变。

“树上共和国”公众号的图

我仿佛遇见了一片自由幽蓝的夜的暗影下,清晰地印刻着一棵高大的毛榉树,树叶在海风下轻轻拂动,一位棱角分明的戴着三角帽的少年悠然的搭拉着单脚,另一只弯曲在树杆上,腰间佩带着那象征着征服一切自由阻碍的爵位佩剑。依靠着树杆,包围着月光,静默过所有夜的声响,深情凝望着存在于山岗与山坡间万树丛中的自由。

我将以树上共和国公民的身份重新探寻我的祖先柯希莫男爵的一生,也许他意料到了在他的后世终有那么些人会建造一个他所期望的的国度。

这样一个少年,他自从十二岁离开了地上,就一直在树上生活。他在树上间段与父母较少的交流,在树上参与他们的死亡;在树上上神父所教的课和阅读书籍;他也在树上经历了两段真挚的爱情;在树上发现了律师骑士的秘密;在树上学会打猎和自如地与树上的生物交流;站在高处的树林里组织护林防火,修建水渠,还有后来的革命。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树上完成的,男爵一生的故事将无穷无尽。

柯希莫男爵他拒绝下地,但是却不是出于一种厌世的情感。他与身边的人亲切地交流,不论在他人眼中这种距离意义上的交流是否真实或严肃。他依旧自由地穿梭在树枝间,跳跃地停留在他想停留的某个地方。他热爱自己的志趣,但那特立独行的方式并不意味着他将远离地上的事务,这只是一种抽象距离的亲切。这其实一点都不矛盾,积极地参与其中,同时保持应有的距离,大概是最好的状态了。我不可能将柯希莫男爵一生的的旅程全一遍的详细地叙述一遍,他的精神畅游在书里的每一个情节里,希望在我们这个压抑的时代能从这个国度里寻找到个人的良知,不是远离,而是个性的融合。

我们总想在这样的时代里做些改变,渴求新的完整,但往往并没有看清社会是怎样运行的。这时,就急需男爵的精神指导。

就像共和国成员说的:“我们继承的不是男爵的爵位,而是他的精神。”

我又重新预见了一个自由平等的国度,大家都在树上自如地生活,那里有清风,明月和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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