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感受来自群里姐姐分享的一篇文章,关于一线城市和三四线城市的差距,在那篇文章里显露无疑,而那篇文章,也让我想起我小时候的经历。
从小到大二十二年,我经历了好多次变化,有时候是被动的接受,有时候是退缩,还有时候是勇敢地迎难而上。
我是一线城市最低层那个,而且我完整地走过北京的农村-乡镇-区县-城市,这个过程真的给我太多的震撼。
小学我就转了三次学,一方面我小时候在农村表现出相对同龄人更好的智商,一方面因为妈妈对教育和望女成凤的高度在乎。
小时候我在农村长大,全村都是亲戚,却还能分化出谁厉害谁不厉害,谁家孩子能打能骂就是小霸王。
7岁一年级,我被妈妈带着去镇上租房,我现在都记得那间漆黑破败的好像要倒的屋子,但就是这间屋子,承载了我全部不美好的回忆。
来到新环境被孤立,没朋友没家人,甚至班里的傻子都能把我劫在半路让我不敢回家。那时妈妈生病,奶奶陪我,我也不敢回家说,一是怕妈妈担心,二是我有一个强势的不允许孩子被欺负的妈妈。
后来因为一些其他原因,我在三四年级被家里送到镇上一所寄宿制小学,在这里我一周回一次两天家。宿舍从一年级到六年级全都有,就要被迫地接受他们的规则,学着讨好年龄大的,根据她们的脸色行事,否则就又是孤立和吓唬。
到了五六年级,爸爸妈妈拼搏着在城里买房,然后又一次转学了,这次转到一所城乡结合部小学,然后物质和眼界的差距就慢慢显露出来了。但这次我并没有接受这种差距,前四年的小学经历让我知道肉弱强食的道理,抱着这种信念我刚进班就努力营造我很不好惹的态度,效果的确很好,这次再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人过来惹我了。
但在这里,我也接触了从未接触过的圈子,几个五年级的孩子抽烟喝酒,在一个同学家里自诩酷地尽情学着所谓的社会青年该做的事儿。
后来有幸遇到一位北京市里来的名师,从此开启了开挂般的躺赢人生。从六年级到初三,一路努力学习,虽然也曾因为不会和别人相处被孤立,但那时的我不在乎这些,并考了一所能躺着进大学的高中。
也正是初三的那个寒假,我的人生轨迹再一次变了。
在老师的建议下,我跑到中关村附近的新东方学习所谓的英语发音,老师明晰北京和密云孩子的巨大差距,本意想让我学习,却没想到这在我心底留下了特别大的影响。
完整的十天课,我基本孤立地零参与,市里的老师不像我们当地,不学就不学(因为有太多特殊孩子),我听着他们课上大胆而标准的发音,看他们课上课下和老师的互动,我第一次意识到区域间的巨大差异。
当时只有一个特别可爱的朋友和我一起吃东西,她和我分享她们的学习和生活,让我意识到她们不仅仅学习好,见识更广。
后来回县里上高中,那种学习的状态一直没回去,最终只上一个普通的二本。
我们学院全是北京的孩子,因为大学更自由,那种差距的体现也更明显,大家都能玩会玩,大多数人都有能拿出手的特长。
同时好多我不会甚至听都没听过的,同学们都头头是道。但这次我没有退缩,虽然也知道自己的不足,但也努力改善。
我曾和志同道合的小伙伴一起创业,虽然过程曲折,但好在第一期成功招生并完整结营了。
正好一起的有两个都是家族的。正是这次一起创业,我才意识到真正的高阶层,无论是物质还是能力,都是我比不了的。
同样20岁,一位同学当我们需要查阅资料时能迅速找到最核心最官方的信息,另一位联系场地和赞助的同学能够凭沟通让人赞助。
最终结营仪式是在其中一位同学家里,吃饭期间爸爸完成了对于真善美及其他的讲解,对我来说就是一场高质量浓缩无数核心价值观的讲座。这样的讲解对她来说就是最普通的事儿,她从小接触的都是这样的环境,爸爸妈妈请来吃饭的朋友,都能传递核心知识的。从小耳濡目染所习得的本能,真的由地域和家长的阶级决定。
所以大学我努力过,彷徨过,无奈过,最终靠写作让自己安定下来,接受并回到小城,让自己活得尽量没那么大落差。
幸好今天看到清米姐的分享,的确,我想有机会我还是要回到市里的,资源真的不一样。而在此之前,我一定利用好小城的一切,让自己强大起来。
文章:【新阶级论:寒门难贵,豪门难败】(连接不放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