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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个城市,爱过哪个人?

来源:二三娱乐
图文/木瓜小雅

前些日子看赵雷参加电视节目,一曲《成都》惊艳众人,上了热搜,也引发了一场褒贬不一的争议,后来《三十岁的女人》更是掀起轩然大波。不是赵雷的粉丝,不过记得赵雷参加这样的选秀比赛类节目也并非第一次,更早几年,他自弹自唱的《画》,也曾掀起小小的涟漪,不过远不如这首《成都》带来的影响大。也许是因为贴了城市标签,加上爱情往事,总会格外容易引起人共鸣。

民谣歌手与城市,好像是青山与烟岚,互相添色,难以分割。在这歌中的城市里,有唱不尽的过往,有悲喜哀伤,分离拥抱,有年轻时代的爱情……它们是各种闪着光的瓷片,慢慢蜕变成寒夜里的暖。

有同感的人,总会遇见它的。

(李志演出现场)

不止赵雷有属于他的《成都》,许多民谣或者摇滚歌手都有属于他/她的城市。

赵雷有一首《南方姑娘》,颇受欢迎。更早些时候,喜欢的是彭坦唱的《南方》。这首歌是很多人在落雨夜循环着的慰藉。南方潮湿松软,蓝白相间,那里有最初的爱恋与广阔的湖泊,那里有最深的挂念与回忆。彭坦浅浅淡淡的嗓音,很有少年的质感,纯净,干燥。他唱的南方,是属于他的武汉。

说到南方,就会想到尧十三的《北方女王》,唱歌的人深情起来让人无法抵抗,这是来自贵州的嗓音,低低地唱着:“我会在每个陌生的早晨,唱一首温暖的歌……我会在每个柔软的黄昏,喝一杯温柔的酒。”不知道多少人沉沦在这柔情而敏感的嗓音里,人人说他有才,就连李志在和麻油叶的马頔骂战时,也不忘肯定尧十三的才情。尧十三的《他妈的》,用在电影《推拿》结尾,简直天衣无缝,意味幽深。

(广州,小洲村一角,找到陈丹爽,很有故事感)

1982年出生的佟妍是辽宁人,她有动人心的专辑,命名为《南国》。

她唱过杭州,唱过广州,唱过北京。不过,我私心最爱她唱的厦门。她曾在厦门,开了一间小小的客栈,推窗看见深蓝色的海岸。《曾厝垵的海》,有着震撼的欢愉,未知暗蓝的海之深处,愿与之前往。

前几年看到她罹患急性白血病的消息,相当惊诧。后来听她又在唱新歌曲《海风》,觉得她把所有伤心烦扰事,都丢在海风里,随它而去。只听到一阵阵的海浪声,拍打在沙滩上。

(郑州,年轻的女孩子们)

贺兰山下有苏阳,兰州兰州,不是宋冬野的兰州,而是属于低苦艾。石家庄有万青,太原有贰佰,广州有五条人,唱着《安阳》的痛痒,铿锵地道着分离。城市是生活的主战场,金戈铁马辉煌过,失意落魄伤心时,总有爱情,或者守护着的人,让你暖意无限。

大理帮有周云蓬,野孩子,提到李志,谁都会想到他的南京。除了他唱不尽的南京城,还有一个城,也与李志的歌声脱不开关系。他曾爱过一个在郑州的姑娘,在冬天的时候坐火车去找她,但是后来,我们知道,他最终结婚的人,并非是那个郑州姑娘。他写下了《你好,郑州》。专辑里有一首《关于郑州的记忆》,大概是每一个听民谣的人都不会错过的一首。

关于郑州,我知道的不算很多,但也不能算少。这里有我十年的成长,也曾离开过这里两回,在这里遇见了对的人,一路走过来,有情有义,有米有炊,如此便很好。

( 周云蓬)

也有一些民谣人,消失在时光里。或者说,他们改门换道,做了其他的事情。上海的顶马乐队解散时,我还略有感慨。如今许多独立民谣人,从地下通道、小酒吧唱到了livehouse,大剧院,乃至体育馆,有人站在大舞台,有人仍暗搓搓地被一部分人深爱。好像“小众”一旦变成“大众”,就变质了似的。

升哥唱:“写歌的人假正经啊,听歌的人最无情。”其实赵雷的歌声引发而来的争端,也算是听歌的人,假正经。歌者有更好的环境,并非是坏事。难的是,民谣的动人之处,在于他们的创作,那些“民间的经历”,会给他们的作品镀上金色的光芒,带来历久弥新的暖与明亮。

(周云蓬演出时的,大屏幕出现的歌词)

早春的寒意陡峭,没有章法,前几天湿濡濡的雪花似乎刚从脸颊掠过,没晴暖舒爽几日,新一轮冷空气再度侵袭小城,雨雪又要兜头而至。想起周云蓬在《春天责备》里写:“春天/责备没有灵魂的人/责备我不开花/不繁茂/即将速朽/没有灵魂”。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春歌》许多人唱过,版本不一。最爱的是盲诗人老周所唱的。他有着世间明镜似的心,他的歌声,穿过白天和黑夜,穿过凛冽和宁静,听着这样的歌曲,谁会忍心责备,春天无端端又来一场倒春寒。

(原文写于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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