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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魂归帝所——明轩表忠心(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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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明轩表忠心

这新年过的也没什么意思,年夜饭生病的祖母都没能来,滕肃一家人简单的吃了顿饭,连夜都没守便各自回房了。

滕肃回了房却不知道干嘛,便去院中走了走,看着满院挂着去年用过的灯,心中还在暗想,父亲如今知道节约了!

每年过年,下人们除了少数的留守,也允了可以提前和家人聚聚,瞅着空旷院子只有几个人,滕肃感觉空落落的,又想着祖母如今都不能下床,心中更是担心烦躁。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嬉笑声,寻着声好似是从明轩住处传来的,便好奇走了过去。

成叔正在居住的小院子旁边喝着茶,吃着点心,坐着看明淑和明轩两人开心的玩着烟火,喜滋滋的在傻乐。看着滕肃进来,忙起身唤道:“公子来了!”

明淑和明轩闻声一起转头,还是明轩反应快,忙放下了手中的烟火,忙过来柔声问:“可是吵着公子了,”说着就引着滕肃来到成叔这,“公子过来坐。”

“公子既然来了,和我们一起玩吧?”明淑递了烟火过来,扯开嘴笑着说。

刚撩开衣服打算落座的滕肃回头看着笑着灿烂的明淑,看着这个如今也出落成大姑娘的明淑,突然想到了梅芳,梅芳如果还在府中,也这么大,这么漂亮了吧。

“公子?”明淑看到发愣的滕肃,扬了杨手中烟花,眼睛里充满疑问的叫他。

滕肃回过神,眯着眼睛笑了笑道:“好啊!”随即接过明淑手里的烟花。

明轩见滕肃笑了,便也忙插话道:“我帮公子点火。”

三个人兴高采烈的玩起了烟火,因怕吵着府中的祖母,也不敢放大声的烟花和爆竹,只能玩玩这种能冒出火光的噪声小的小烟火。成叔依旧坐在那看着,又咧开嘴看着三个人在高兴的玩着。

滕肃看着手中慢慢灿烂起来的火花,再看看明轩明淑开怀的笑声,一旁闲散的成叔,这温馨的画面,不免会联想到自己的处境,好像自从梅芳去了晋国,父母好像从来没有陪自己过过一个开心的节日。

如今,又能怎样?滕肃突然想到赵璞那句:“如果遇到改变不了的事情应该学会适应吗?”滕肃目前的情况不是该不该适应,而是只能适应。

正月里也是极无聊的,除了去了趟赵府,滕肃还是在家中看看书,教练弓箭。如今满了14岁不用去学府,但鲁石先生却依旧是他敬重爱戴之人,初六的时候也不忘去书院看看先生。

回来的路上,滕肃想到这过年几天没去看看亓家兄弟,这如今怕是得去看看了,回头对明轩道:“你再去催催这个月的月给。”

这亓长风和亓云帆是几年前滕肃溜出府去往星辰阁的路上偶遇的,因他俩偷了小铺的食物被打,滕肃不忍心便插手管了这事,询问之后才知道两人因家里遭旱灾,逃荒帝都,滕肃便好心为二人寻了住处,安顿都城。

滕肃是给了他二人找了差事,自己确吃力不讨好。每天都得抄录府中藏书,想办法让二人给城中没书读的孩子偷偷送书,而且时不时的需要滕肃自己烧点钱。

得,这又到要给两人点钱的时候了,可府中本月的月钱迟迟没有送来,滕肃已经让明轩催了好几次,看样子需要滕肃亲自出马去拿了,却被明轩劝阻了下来道:“有件事,我想公子知道还是比较好些!”

滕肃听了这话想着如今这小子是越来越不称职了,既然有事瞒着自己,指着明轩怒道:“你小子!什么事?”

“相府除了三位长辈,就属您最让下人们怠慢不起,如今送不来月例,那肯定是一时半会支不出来。”明轩不敢直视滕肃的眼睛,低着头边说边偷看滕肃的表情。

滕肃想明轩说的也对,府中估计除了三位长辈,谁还敢逆了他的意思,可这支不出钱,也太荒唐了,堂堂相府都没有钱了那国家得穷成什么样子?想到这里心中一颤,又看看低头害怕的明轩,温声追问道:“为何支不出钱?”

明轩听着滕肃转了语气,忙解释道:“公子可知道,那日相爷为何大办寿宴?”

“别给我打太极,直接说重点。”滕肃不耐烦的说到。

“是为了给阎大将军集军费。”明轩继续道,“徐国看似富裕,实则就是一空城,如今国库早已被掏空。”

滕肃怎么越听越不合理了?这第一国库怎么就空了?第二就算国库没钱,可以让朝中地方捐钱啊。第三,父亲寿诞是为了筹军资,一个寿辰还能筹出一个国库来?

滕肃还是仔细的理了理思路,国库不是不可能空了,这几年光自己都见了好几次有人用钱买官,然后以官生钱。刚开始也许国库还能有点银子,可时间久了,这些买官的还不都开始觊觎国库?朝中风气如此,再看看城中流民,估计地方更是好不到哪去,肯定是拿不出银子,这样看来,钱都在朝中那些大臣手里了?

明轩看滕肃没有回应,继续给滕肃解释:“这地方闹旱灾公子也是知道的,拿不出钱!这当今徐王一提让百官掏钱,人人畏手畏脚,这连太尉大人都只捐了500两,朝中那些大臣还能高了这个数不成?”

“500两?”滕肃惊讶的问到,“赵府的那只花豹都价值连城吧?”

“就是啊,也不知道赵太尉怎么想的?”明轩倒先忿忿不平起来了。

“也怨不得人家赵家,谁让咱们的君主昏庸无能呢!”滕肃道。

“公子,”明轩一惊,边转身看看,确保附近没人,继续劝道:“万不可说此大逆不道之言。”

滕肃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大逆不道,听明轩这样一说,心中也更不是滋味,高声道:“这样的君主,不要也罢!”

滕肃话刚落,便厉声传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只见腾相大步走了进来,绕过明轩,抬手就是一巴掌,嘴里还骂到“这些年书都读到那里去了,既让你忘了纲常礼教。”

明轩见状,忙跪了下来哀求道:“大人息怒,公子也是,也是无心之说。”

滕肃被这一巴掌打的半天没缓过神,半晌才屈膝跪了下来。

“是多不理智才这么口不择言!”滕相依旧语气强硬的骂到。“如今倒是越发的长进了?啊~”

滕肃估计还是猛的,也没回话,明轩更是趴在了地上。

滕相在滕肃面前来回走了几圈,回头怒目的看着他,竖起食指点了点滕肃几下道:“你啊,成日里无法无天,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到这里却转了语气,“可也得有个度啊!”说完叹了口气,甩袖急步走了。

滕肃好半天才委顿在地上,明轩忙起身出去,噌噌的拿了点药又回来了,打算给滕肃受伤的唇角上药,却被滕肃抬手示意的拒绝了。

滕肃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父亲忠于职守,不过今天滕肃想知道,父亲是忠与这个国家,还是忠于这个国家的君主?

滕肃被打,很快府中上下都知道了,晚间便引来母亲的担心。不过滕肃如今满脑子浆糊,也没心情和母亲上演一场母慈子乖的戏,说了几句话,就借口说自己要休息,打发了走了母亲。

都这么大了,还被父亲打,而且还弄得府中上下都知道了,心中更是不爽快。就一个劲的把自己埋在院中,半个月都没出院,看的明轩都开始着急了,想尽办法的逗滕肃都不见反应,后来明轩提说去看老夫人,滕肃想着以前父亲打他,都有祖母护着,心中一暖应了声,这才活了过来。

老夫人怕吵闹,住在府中的后院里,滕肃和明轩绕过亭子,转入假山,还没走出去就听到前边有人在拌嘴,不由得拉长了耳朵仔细听着。

“你说,好好的你打肃儿干嘛?”

“都是你这种慈母多败儿!”

滕肃反应机灵,一听是父亲和母亲从祖母那回来,忙拉着明轩往假山石后面躲去,又听得母亲继续说道:“女儿被你狠心交于晋国拿来求和,如今你还想夺了我这唯一的儿子不可?”

“夫人~没那么严重,就打了一巴掌而已。”

“感情那一巴掌不是打你身上!没了女儿你害得母亲久思成病,难不成你还想打的肃儿让我心疼成病?”

听到这里,滕肃以为自己耳浊了,自从妹妹去了晋国,他一直不敢在母亲面前提起梅芳,可如今听这语气,母亲压根就没有责备自己的意思。

“夫人严重了,下次我控制脾气,莫要再生气了……。”

听着声音越来越远,滕肃还在假山后面待了片刻,确保父母两人走远,才慢慢出来。

去了祖母那里,腾肃看到祖母已经瘦骨嶙峋,脑袋也糊涂的记不起自己,但还不停地呓语,仔细听着才知是在唤梅芳。

滕肃想着,也不知道梅芳如今如何了,可知道祖母盼着见她一面,到了这里,突然有句话在耳边萦绕“女儿被你狠心交于晋国拿来求和”,求和是什么意思?想着想着吧,就觉得不对劲。还有子彧曾经说父亲对他优待是因为妹妹?母亲还给子彧做衣服,还有,子彧住进府里祖母当年是生气的,后来什么原因改了态度?成叔告诉我看禁书是要被挖去眼睛的?

这一连串的疑问,滕肃在回自己院中的路上,从头捋了捋,顺了顺也理解了十之八九。

刚进了院门,滕肃回头吩咐明轩到:“去拿了酒,顺便帮我拿了火炉来。”

明轩一脸疑虑,但没有劝阻滕肃,应了声便去取了酒来。

这最冷的天算是过了,可这夜晚的风却也刺的脸疼。

滕肃在西侧的廊上坐着,不一会功夫,明轩就端着酒来了,身后跟着明淑,手里拿着火炉和褥子。

滕肃接过褥子,吩咐道:“明淑你先下去,我有话要问你哥哥。”

正在石桌摊开杯子的明轩,明显手里停了停,然后又麻利的放好杯子满了酒。

明淑也跟了滕肃十几年,怎看不出有事,识趣的放好火炉退了下去。

滕肃举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的时候明轩又为他填满。

滕肃扫了一眼明轩道:“明轩,你坐!”说着颔首指指对面的座位,“你可知那么多人我父亲为何要你在我身边伺候?”

明轩没有坐下,反而是噗通一声着地跪下,俯首问到:“公子这样问可是明轩做错了什么?”

滕肃倒不为明轩此举动惊讶,明轩比自己大八岁,虽然只是个下人,却精明能干,见多识广,远不比那些官家子弟差分毫,此时怎不明白滕肃的用意。

不过明轩还是说了滕肃不爱听的话。

“好一个做错了什么?”滕肃嘲笑道,“你倒是开始装糊涂了?这府中恐怕没有一件事是你明轩不知道的吧?这子彧的家事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估计连府中的池塘有几条鱼你都知道吧!”

“公子,小姐的事我是不该瞒你,可你知道了必少不了怨恨国相大人,”明轩忙给滕肃解释着,“晚知道一天可比早知道要让你舒服的多。”

滕肃把握在手中的被子“啪”一声摔在地上,冷声道:“于是你就选择让我带着愧疚感过了这六年?”

明轩吓得再一次伏低着身子,可他也不明白,一个人带着怨恨过容易,还是带着愧疚过容易。

滕肃直接拿起酒壶猛灌,然后站起了身子,又道:“我原来就一傻子?你们都来骗我?嗯~都骗我?成叔怎么说,挖眼?母亲怎么说,责备我不该给妹妹禁书?父亲怎么说?我不学无术?”说到这里,滕肃用手指了指明轩,“还有你,别以为我父亲派你在我身边看着我,你就了不起!”

明轩听到这里顿时抬了头,怨声说道:“虽然,是国相大人让我跟着你,可我从来只认你一人为主。”

这话滕肃也不知道该不该信?在滕肃面前明轩可是骗了滕肃六年的人啊。

不过滕肃也知道,自己挺傻的,出了妹妹的事就往自己身上揽,虽然自己给妹妹看了不该看的书没错,可是当得知妹妹如果不去晋国避难就会被挖去双眼这种漏洞百出的话,他既然信了,而且一信就是六年。

当他冷静下来想想的时候,他不禁笑话自己。如果梅芳生在寻常人家,在被人知道之后肯定会受王法惩罚,可梅芳是生在相府的千金,这年头,有钱有势就是王法,谁还敢对当朝国相讲什么王法,除了你是皇帝。就算皇帝说你为一国之相,家人犯事也不能徇私舞弊,那怎么可能在梅芳送去了晋之后没听到任何责备之声?

明轩见滕肃没有回应,又继续道:“虽然我父亲服侍国相大人,我又是被国相点名过来服侍公子的,但我明轩既然跟了公子,就忠于公子,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我都会尽量为公子考虑。”

滕肃此时已有醉意,哪还听得进去这些表忠的话,一个劲的灌酒,就想醉的把什么事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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