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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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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中,对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这样解释:“在这个历史过程中,某些别具一格的存在领域,曾映入眼帘,并在此后主导着问题的提法(笛卡尔的我思、主体、我、精神、人格);但同时,与始终耽搁了存在问题的情况相适应,人们从没有就它们的存在及其存在结构发问。”“就笛卡尔来说,事情还不止限于耽搁了此事,因而使(思执,无论其为心智还是精灵)在存在论上陷入全无规定之境。”

  从某种意义上讲,“我思故我在”的本质,亦如“独尊儒术、罢黜百家”的功效一样实用。董仲舒的目的是:废掉人世间的个性,皇权一家独大。“我思故我在”着重强调“我思”的主宰性,将存在的导因,划入“我思”这个唯质、唯一的循环之中,唯心成为存在的全部核质。就此在而言,此在物的发现这一事实,在哲学上已经一无所获。

  就哲学研究的终极目标而言,“我思故我在”其实比“独尊儒术”更是糟糕透顶,如果说“独尊儒术”的现实场景下,还有一群被圈养着的人,还有一群争宠的戏骨、相杀的竞技舞台。但在“我思故我在”的诱导下,“在”的目的论被扼杀,“在”的对象、方式以及场景再现的周围世界,全然被“思”给遮蔽掉,此在的时间概念、此在的形体将是一无所有的虚幻物,作为存在者存在的人的本体此在需求不知踪影,依此在者内在的本质特性存在,亦被“思”遮蔽,也就是说,“人性”一词,全被“我思”遮蔽掉。

  倘若这种理性的命题,一旦沾上统治者驾驭的政治、道德、阶级化的锁链,存在者的人的存在,披上神秘主义的外衣,占领自然主义高地,粘连人本主义唾液,亦被幻化为一种工具。我统治、我道德、我善、我恶,皆由“我思”套上一道美丽的诱人光环,宗教的延续也有了其存在的土壤。一切真实的谎言,也就有了真实的理论的依据。

  谎言,必然在历史的进程里不断刺穿,不断地覆灭。在此基础上,达尔文的进化论,阐释的不仅仅是人类自身的进化,更重要的是人类思考从神秘走向真实的进程在不断进化,踩过神秘主义、自然主义、人本主义的尸身,在几近陷入绝境的恐慌之中,渐渐撕开科学主义的面纱。事实上,这个过程,并非现象学阐释的那种简单的主动的“悬搁”,而是笼罩在死亡威胁的氛围之中。

  尼采在《欢悦的智慧》中,给予一个被世人误解的判断:上帝已死。他把“上帝是万能的”的宗教信仰回转自然、引向科学思维,上帝已经无法成为或构建日渐物质至上的道德标准,奉献了一种全新的哲学体系,衍生了生命哲学、存在主义、弗洛伊德主义、后现代主义……肯定了人世间的价值,视自然界为唯一的真实世界,将哲学转向人。

  哲学可以探寻现实生活世界里万物包括人的奥秘,但越来越多的事实告诉我们:真实的世界,不仅仅包括我们肉眼所见、我们智慧所思的范围,霍金的《时间简史》进一步推演了我们未知的遥远星系、黑洞、夸克、“带味”粒子和“自旋”粒子、反物质、“时间箭头”……同时不局限于此,人类的视域范围必须延伸到必须了解的未知领域,而这种必须只有借助科学的力量。

  在此基础上,霍金完成了《大设计》,开篇宣告:哲学已死。他在汇总分析世界哲学流派之后认为,哲学鉴照或吸收科学的内涵过重,真实往往陷落在“人是万能的”或“科学是万能的”的怪圈之中,“真实是什么?”生命、宇宙与世间万物的奥秘,已经无法用“语言的分析”探寻或解决,或者说已经为哲学探寻的真实所误解并陷入迷茫。

  在现实的生活世界里,霍金的《大设计》,解决了一个长期困惑人类的命题:科学的直接威胁就是毁灭人类,也就是说,人类最终会因为科学自己毁灭自己。长期以来,这个命题一直左右着自然主义、人本主义思维,我们甚至浸淫在机器人消灭或取代人类的恐慌之中,或者胆寒在核武摧毁人类的颤悸之下,因而,人类的思维永远行走在矛盾的路上:提倡科学与扼止科学并行,甚至不惜发动战争来扼止科学的泛滥,在这里,哲学的“理性”成了剪不断、理还乱的训诫术。

  在霍金的字典里,在当前的人类进程中,必须改变以人为主的哲学研究和思考,而应该形成以自然为主的科学研究的思考,建立在自然科学基础之上的哲学才是真正的大道,用自然科学的原动力武装现实生活世界,向更多的未知领域进发,拓展广阔的未知领地,譬如宇宙,譬如遥远星系,因为有模型,我们在宇宙里可以无中生有的创生场景,这才是人类现实生活世界必须开拓的宏伟蓝图,才是人类生存的真正信仰,否则“地球200年内毁灭”的人类将无所是从,这才是霍金真实的大设计。

  《道德经》第四十章说:“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无中生有”,我们有理由幻想,这个中国传统文化中独一无二的成语,如果放置在霍金的《大设计》之中,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有人说,《时间简史》对很多阅读者而言,恰是一个梦。但如果我们把《时间简史》、《大设计》、《道德经》和《存在与时间》的经络,“无中生有”成一个框架或体系,我们会发现,除一些命名的特殊语境以外,生命、宇宙、万物的联系其实就在眼前。

  霍金的“哲学已死”和尼采的“上帝已死”,因其武断,加深了人类智慧的误解。然而,尽管霍金武断,但却没有能够对宇宙给出真实的答案,因为他解析的仍然是人类传承的古老话题即时间和空间,他只是运用科学的方法而不完全是哲学的方法,甚至有时借助哲学的方法,来解构、建构一种未来可能的生存物模型。也就是说,他并不像现有哲学流派那样,采取完全批判、对立、压倒对方的剖析,然后重塑一种新的观点或主义。他更多的是,将既存的传统方法论证出的结果,用科学的方法如维数、模型,平行解析、阐述、推演生命、宇宙和世间万物的奥秘、现状或者构想。

  事实上,但对照两句论断的后续反应来分析,我们能够更加清晰地回望:海德格尔对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批判,是多么地真实。因为海德格尔进一步提出了“上帝已死”的验证方法:回到事实本身。埃德蒙德·胡塞尔进一步转向到生活世界,真切地把抽象化哲学图像化,为人类更多地关注现实世界给予了铺垫,也为霍金把人类的“我思”引向自然主义、科学主义搭建了一座金桥。

  不得不否认,如果没有现有哲学的“存在”,霍金的科学方法的过渡,还真的很难被世人认可、理解,更不用说当下疯狂痴迷《时间简史》的盛况。如果单纯从哲学角度出发,霍金实际上为“面向事实本身”这种哲学思维,给予了一条可操作、可实现的路径,不再是幻想、梦想、抽象、意向,他把秩序、规律,锻造成了工具,炼化成了钥匙,因而,《大设计》的科学主义,实际上既是一种看得见的未来主义,更是一种真实的现实主义。

  当然,我们还应该清醒地认识到:无论现实的人世间无何痴迷《时间简史》,霍金亦如胡塞尔一样,只是让我们知道,在认知方法中,还有一种被称之为科学的方法。他仍然未能,对“真实是什么”给出科学的标准答案,或桥梁,他只是在人的大脑或眼里,注入了一滴商标为科学的明醒液,创造了一柱照亮宇宙的火炬,人类仍然还是举着火炬,在迷茫的大道上探寻。霍金只是一个起点,若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只要科学的答案或者宇宙的模型构建,尚未抵达完美标准,“我思”的谎言犹如“尊儒”一样,始终并行存在,这是一种存在,是一种文化,也是一种日常生活世界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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