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
校史馆前还是下起了雨
雷声不断,人同蚂蚁一般卑微
窗外,水不断漫过花岗岩、鹅卵石
漫过树木丛生的根茎,漫过广告的标语
“自由”、“正义”已在所有声音中渐渐模糊
朋友,我仍看见你在风中伫立
而我早已被限制在无形的网里,四处挣扎
如果一切退潮,无疑将被孩子用木桶罩起
成为卑贱的俘虏,除了别人的盛宴便无处可去
朋友,有些话比起嘈杂的天意
解释已剥夺了平凡的自由、正义
当我还能看见,目光所及之处不会太远
不愿你以那飞蛾的身份,熬进了黑暗的晚上
扑向你以为的光明,缝上我见你最后一次面时所谓的明亮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