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逃离不了人群的孤独感
所以当城市在狂欢
我悄然把自己藏在灯火和彼岸
但你可笑的
把我的文字 当话剧看
还故作高深 指点江山
丝毫不逊色哈姆雷特的对白
这种可歌可泣的悲哀
我知道这是诗人危机的年代
镜子里出现的不再是灵魂就明白
所以也没指望有什么欣赏存在
只是故作慷慨
而又那么吝啬的姿态
你不说
我还以为赞美都很清白
我的诗 一直都知道
躲藏有多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