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快速到达一个地方,不要有我认识的任何人,最好不要有人。然后坐在某个边上,刚好吹着有些许凉意的风。
我坐在那里,看到了成群结队的飞蛾,雌雄都有,大小各异。他们飞翔的轨迹显得奇怪,忽上忽下,忽快忽慢,忽而聚集,然后又散开来。有一只在靠后的位置,欢喜跳跃,像是外表娇羞内在狂热的小东西,总觉得,我和它很有缘似的,尽管,我一点也不想和它沾上什么关系。
但此时,我突然好想问问它,那最普通的一只,那么快活的赶着趟儿,知道奔向的那处光明有多痛吗?我想它应该是不清楚的,不然它那么低级的生命,怎么会致疼痛于不顾,乐在其中呢?不会的,它无知。撞上去的前一秒,还在开心的大笑,下一秒,连哭都来不及,就在耀眼中丢失了生命,也丢了自己吧!
硬要往前冲,又受不了撞击。这样一想,是不是显得可笑。
扑火过后,没有什么转折和升华,最多是热得发烫,烫得有些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