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的夜闯开了门扉
濒临毁或生的直觉
镂刻迎来送往的大事小情
龃龉在低空排列
队形则乱七八糟的
开头凡事说的话
是屁样的炮仗
尾部代表一个周转性的完结
胜利的眺望总会
插向死亡的失败之田里
接着白话也没意思了
年一过不得而知
痛定思痛的抉择
凭着一手恐惧晃荡
十年 二三十年 五十岁前
图个把生放下
离灰土地黄土地近点
束之高阁吧 也许就这么回事
得惹出活的脾气来
给晚辈瞅瞅
但我还不一定认准女人
且着呢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