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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地出生在1984——奥威尔《1984》读书笔记整理

来源:二三娱乐

等待offer的日子实在是闲的要命,这样的“养老”生活反而让与雅思战斗了一年的我无所适从,那么,就多看看书多整理整理笔记吧!世界有那么多的未知,一本本读,一步步发现自己的无知,一下下捶胸顿足感慨自己难以理解个中深刻含义。整理笔记算是再去温习一遍,kindle读书的确方便不少,但私以为若是阅读一些富含深刻思想或是专业书籍,还是纸质书较好。不仅易于理解前后的逻辑关系,在笔记本上誊抄让自己顿悟的道理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我看书不快,但是闲的这段日子也看了几本书,那我就一本本慢慢开始整理吧。

第一本想要整理的书是奥威尔的《1984》,一开始看,其实感触是不大的,慢慢看过,到合上kindle的那一刻,我想到了四个字“细思极恐”。当人民一切的自由被极权控制,坚持着“2+2=5"的信仰,时时刻刻担心着思想警察的监视,然后慢慢“毁灭于”压迫自己的东西.......丧失了独立思考能力的民族是可怕的,他们随时随地会因为压迫自己的权力而赴汤蹈火,哪怕付出一切。

奥威尔描述的情形,也是现实的倒影。

所以《1984》告诉我们,这是一个我们所有人都在面对着的危险,它会把让人类丧失所有的个人痕迹、爱和批判性思维,但是因为人类的“双重思想”,人类甚至不可能意识到这种危险。

党史里,老大哥从革命最早期就是党的领袖和保卫者。他最早建立功勋的时间一直在被逐渐往前推,一直推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三四十年代。当时资本家仍然戴着奇特的圆筒形礼帽,乘坐锃亮的豪华汽车或者有玻璃拉窗的马车来回于伦敦街头。

无非是因为清洗和蒸发是政府机制中的必要部分。

但是——尽管只有那么一阵子——仅仅几百个嗓子吼出的声音听起来几乎力量骇人!她们为什么从来不为值得一吼的事也像那样吼起来?

除非他们觉醒,否则永远不会反抗;但除非他们反抗,否则不会觉醒。

他想到那几乎像是从党的教科书上抄来的。当然,党声称是自己把群众从奴役中解放出来。革命前,他们被资本家残酷压迫,吃不饱饭,还要挨打。女人也被迫在煤矿干活(事实上现在还有),儿童长到六岁就被卖进工厂。但同时,完全按照双重思想的原则,党教导说群众天生低人一等,必须用一些简单的规定把他们置于服从的地位。事实上对于群众,人们了解得很少,也没必要了解很多。只要他们继续干活、繁衍,他们别的行为就无关紧要。

对群众来说,不需要很强的政治感,他们需要拥有的,只是一种初级的爱国主义感情。

他突然想到,现代生活的真正独具特色之处,并非它的残酷和不安全,而只是一无所有、肮脏和倦怠。看看周围吧,生活不仅跟电屏里喋喋不休的谎言毫无相似之处,跟党想努力达到的理想境界比较起来,更是天差地别。

任何人只要落到思想警察手里,到最后总在劫难逃。他们只是行尸走肉罢了,在等着被送进坟墓。

自由就是说二加二等于四的自由。若此成立,其他同理。

在记忆已经失灵、文字记录被伪造时——在这些事情发生时,就只能接受党所声称的人们的生活状况已经得到提高,因为没有可资参照的标准。那种标准现在既不存在,以后也永远不会再有。

凡是暗示堕落的事,总让他的心里充满狂想。天晓得,也许党已经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对艰苦生活和克己奉公的极力鼓吹只是为了掩盖罪恶的假象而已。如果温斯顿能向他们的许许多多人传染上麻风或梅毒,那他会极其愿意去做!凡是能起到腐化、削弱和破坏作用的事情都行!

他想,在过去,男人看着女人的躯体,看得产生了欲望,就这么简单。如今却既没有纯粹的爱,也没有纯粹的肉欲,没有一种情感是纯粹的,因为一切都混合了恐惧及仇恨。他们的拥抱就是场战斗,高潮就是胜利。是向党的一击,是政治行为。

他不知道年轻一代中还有多少人像她那样——在革命的天下长大,对别的一无所知,接受党就像接受天空一样,是不可改变的,不去对抗它的权威,只是躲避它,就像兔子会躲避狗一样。

“你做爱时,耗尽了全部力气,然后你感到愉快,对一切都无所谓。他们不能忍受你有这种感觉,他们想要你时时保持精力充沛。所有那些来来去去的操练、欢呼、挥舞旗帜等等,都无非是另外的性发泄方式。如果你内心感觉愉快,你干吗还要为老大哥、三年计划、两分钟仇恨会以及所有别的操蛋玩意儿激动?”

禁欲和政治正统性之间有着直接和密不可分的关系,因为党想把党员们的恐惧、仇恨和理智尽失的轻信保持在合适水平,除了抑制某种强烈的本能并把它转化成驱动力,又有什么别的办法?性冲动对党危险,党对之加以利用。他们对父母本能也照此处理。家庭无法在事实上被消灭,人们甚至被鼓励以差不多古已有之的方式钟爱他们的孩子。另一方面,孩子被有系统地改造得与其父母为敌,被教导监视其父母,并揭发他们的越轨行为。家庭实际上成了思想警察的延伸物。这样,每个人就会被十分了解他们的告密者日以继夜地包围。

她随随便便地说在她看来,并没有进行什么战争,落到伦敦的火箭弹很可能是大洋国政府自己放的,“只是为了让人们继续生活在恐惧中”,这种看法他实际上从未有过。

从某种意义上说,党强加于人的世界观在无法理解它的人们那里最容易被接受。他们被迫接受最明目张胆的指鹿为马的行径,因为他们从未全面理解对他们犯下的是何等滔天大罪。也因为对天下大事关心不够,他们没注意到正在发生什么事。靠着缺乏理解力,他们仍保持清醒,只是轻信一切。而他们所轻信的一切也不会留下什么,如同一粒谷物不经消化通过小鸟的身体那样。

党所做的最坏之事,是说服人们仅靠冲动或感情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而同时让你在现实世界中变得彻底软弱无力。

等级社会只有建立在贫穷和无知的基础上,才有可能存在。

党有两个目标,一是征服全世界,二是一劳永逸地消灭独立思考的可能性。因此,党要解决的最主要难题有两个,一是如何在并非本人自愿透露的情况下发现他正在想什么,二是在没有预警的情况下于几秒钟内消灭上亿人口。

战争是由统治集团向着自己的国民发动的,而且战争的目的,不是为了去攻占或防止被攻占领土,而是保持社会结构不变。

这三个阶层的目标永远不可调和。上等阶层的目标是保持其地位,中等阶层的目标是跟上等阶层调换地位,下等阶层的目标,如果有——因为他们被苦工压得喘不过气,只是断断续续地意识到他们日常生活之外的事情,这已经成为他们恒久的特点——就是要消灭所有差别,创造出一个人人平等的社会。

确实,只要不让他们掌握做比较的标准,他们就根本永远意识不到自己在受压迫。

寡头统治的要旨不是父传子、子传孙,而是坚持死者加诸生者的某种世界观和生活方式。只要它能指派自己的后继者,统治集团就永远会是统治集团。党所关心的不是血统上的永存,而是自身的不朽。只要等级化结构永远保持不变,至于是谁掌握权力并非重要。

因为只有通过调和矛盾,才能永远保住权力,要打破古老的循环别无他法。如果能做到永远避免人人平等——如果我们已经以高等阶层称之的那些人要永远保持统治地位——那么主要思想状态就必定是受控的疯狂状态。

旧专制主义者的命令是‘你们不许怎么样’,极权主义者的命令是‘你们要怎么样’,而我们的命令是‘你们是怎么样’。

必须明白的头一件事就是权力具有集体性,个人只有在他不成其为个人的情况下才拥有权力。你知道党的标语:‘自由即奴役’。你有没有想到过反过来说也行?奴役即自由。单个的、不受约束的人总会被打败,人们必然受到约束,那是因为每个人必然死去,这是最大的失败。可是如果他能完全彻底地服从,如果他能挣脱个体身份的束缚,那么他就无所不能、永生不死。你要明白的第二件事是权力是对人的权力,建立在身体上的,但最重要的,是建立在思想上的。对于实体——你会称其为外在的现实——的权力不重要。我们对实体的控制已经是绝对性的。”

权力就是把人们的头脑撕成碎片,然后再按照你自己的决定拼成新的形状。你有没有开始明白我们正在创造什么样的世界?它跟先前的改革家设想过的愚蠢的、享乐主义的乌托邦刚好对立,它是个恐惧、背叛和痛苦的世界,是个践踏和被践踏的世界,是个随着自身的完善变得不是没那么残忍,而是更加残忍的世界。

党越强大,它的容忍度就越小;反抗越弱,就越变本加厉地实行专制。

疼痛并非总能奏效,有时候一个人能够承受疼痛,甚至到了死时那一刻也能。然而对每个人来说,都有种不可忍受的东西——一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跟勇气和怯懦无关。你从高处摔下时,抓紧一条绳子并不是怯懦行为;你从深水里上来,往肺里吸满空气也不是怯懦行为,只是种不可违背的本能。

重读这些文字,凉意阵阵。

战争即和平

奴役即自由

无知即力量

如果说,这三句教条中一定要选出一条最重要的,我选择“无知即力量”。

Who do you love?

I love Big 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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