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簇一簇柳絮般的飘飞,一汪一汪泉水似的喷涌。
饱含着隔绝多年疆域的重识与涉入的期许,挣揣于自否的淤泥前进与退缩。
宛如一个行进于沙漠的小孩对水的渴望,而那沙漠正是他的水。
纵然没有它飞絮飘停的领地,没有它喷涌而去的河海。该飞的还是得飞,该涌的还是得涌。只不过多了一份抨起又摔落的期许,期许湮灭而又重生的涟漪,涟漪波动而又无人觉晓的落寞,落寞而又忌人知晓无以伸吟的伪装,伪装在字迹间的激昂。
渴望带的梦尾随春季中飘扬,撑一支长篙,唱一曲竹箫,迎着秋风,向着远方,寻找属于自己的萦绕。
冲动是积累多时不禁的释放,似埋藏千年的陈酿,辛烈而又易吐心言。
本能的渴望如熊熊的烈火愈演愈烈,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渐渐扑灭,然而扑灭的只是火的炽热,无法改变它本该燃烧饿本质,因为它如汪汪的泉水,改变的只是喷涌的姿势,没有水柱的绚丽,换而是无声无息的漫向四方。似飘飞的柳絮,纵然没有适宜生长的土壤,也无暇顾及,不可阻挡的飘飞。更多的是不禁,更深的是变式的不尽的渴望。
直窜的渴望如水蒸气般的,没有依附的载体,没有停留的领地,直冲云霄。飘浮着游离着,浓浓的聚成一朵云,或借助一道道闪电,一声声雷鸣来舒展心中的沉郁与抑积。浓浓淡淡,淡淡浓浓。在寻找依附间浓淡,在接近与远离间欢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