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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桑尼亚:你不知道的非洲

来源:二三娱乐

本文已授权转自公众号:一只很帅的羊

某天坐在印度洋边等待日落的时候

我说 想在这里度过余生

桑给巴尔岛的海 桑给巴尔岛的海 桑给巴尔岛的海 桑给巴尔岛的海 桑给巴尔岛的海

放一首我喜欢的诗吧,虽然跟照片没什么关系:

这就是远方春鸟鸣叫

就是水流过家宅

人走过旧梦和废诗、落日和断桥

我们用怨恨消磨掉的长夜

唱一些嘶哑走调的歌谣


想跳进印度洋
这座岛叫nakupenda       斯语的我爱你 学校 坦桑尼亚的官方语是斯瓦希里语英语,但在大部分人口是穆斯林的桑给巴尔,他们也学习一些阿拉伯语。图里是斯瓦希里语和阿拉伯语对照版的Kuran(古兰经)。

阿拉伯语 是一门在书写时只写辅音的语言。在某种程度上,它可能和 我们喜欢把“哈哈哈哈哈哈”写成“hhhhhh” 是类似的。这种恰到好处的省略 也意味着歧义。比如说,看见 hmp,得猜一猜对方说的是哈麻批还是蛤蟆皮,可能是一个道理。

而猜测圣典有失尊重,所以《古兰经》是标注元音的。嘿嘿有点意思。

nungwi海滩上偶遇画henna的大妈 交通

去买当地特色的tingatinga画,店主收我600刀。

我用斯瓦希里语说:中坦友谊万岁,坦桑尼亚人民是中国人民的好朋友。你这个最多30刀。

他说:40刀。

我说: 不,中国人民是坦桑尼亚人民的好朋友,35刀可以吗。

他说:好吧。

Udumu urafiki baina ya Tanzania na China.

中坦友谊万岁

喜欢这种笑容 或者这种目光 桑给巴尔的日出和日落,都是粉紫色的

夜里,我和同行者常常坐上顶楼天台的墙沿 吹风,双脚是悬空的,却好像踩了星云。我想,我们是享受这样的时光的,这比坐在故乡的马路牙子上吹风要酷很多

坐着坐着,吹着吹着,似乎听不见清真寺的诵经声了。我可以说,桑给巴尔的夜是寂静的,月光是清明的,星河是灿烂的,而狗蛋跟翠花(暂且叫这个名字)的脸 是漆黑的。所幸他们的黑,丝毫不能抹杀这个夜的幽邃跟明媚。我们几人就这样 祥和地坐在一起,说着胡乱的话,可我们并没有喝醉,醉的是晚风。

翠花跟我讲她的故事,重庆的故事,杭州的故事。我和翠花过去素未相识,甚至在启程前一天的晚上,我还不会念她的名字。而此时此刻,我们已经在同一张床上度过了十余个美好的夜晚,且坐在天台吹风,讲故事与听故事;斜下方的道路上有一棵美艳的非洲椰子树,在路灯中风骚。

我偶尔会觉得人生没有意思,所以感谢这样一些有意思的经历,时不时地让我感慨一下,然后安安分分地继续走没意思的路。

狗蛋喜欢讨论哲学,他给我讲他最近读到的理论,讲时间倒流,他要证明给我看 时间是不存在的。他讲的许多东西我认为有理可循,只是这个逻辑是否一步一步都推得通 且没有问题,我想我们还得想想,用很长时间去想。

我想起 高中的某个周末,狗蛋开着他的摩托车 载着我 飞驰在不怎么拥堵的人民南路上,我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身后赫赫四个大字cdqz,而狗蛋没有,狗蛋喜欢游离在体制之外 。即使后来狗蛋去了浙江省某著名高校念书,狗蛋也很少去上课,课堂于他而言,甚至连个过客都不是,也许只能算一个未曾拥有过的梦中人。他上学期一直在祖国的大江南北流浪,可他说自己才是那一股清流。狗蛋的理想是当一个诗人,我觉得这是可能的,因为现在他写的诗并不是狗屁不通。

回成都之后,狗蛋写了一首诗,关于桑给巴尔的夜,我不知道他写的是不是这天晚上。

Zanzibar Night

My wine glass is full of the night view,

and the overflowed part turns to be this poem.

(有趣的是,在我们在楼顶畅谈了宇宙  哲学 人生观的第二天,他们双双病倒了。一个于当日下午13时 确诊疟疾,一个于第二日凌晨2时确诊伤寒。至此,这场原本欢畅愉悦的桑岛行,终于在即将结束的时候 感染上了一点悲伤的旋律。我在想,这不才是大多数人所以为的非洲吗。

其实,疟疾并不那么可怕。古时候 人们用含奎宁的金鸡纳树树皮熬汤 都可以将其治愈,何况现在还找到了青蒿素来打助攻(青蒿素进入人体形成的不稳定物质可以让疟原虫体内的食物泡膜gg,使疟原虫出现氨基酸饥饿,形成自噬泡,最后死掉)。

由于疟疾时有发生,非洲当地对这种疾病的治疗经验也是丰富的。只要及时正确诊断,及时按要求服药,就可以在一段时间之后治愈。但疟疾的症状和服药后的副作用还是很恼火的,所以最好是从一开始就做好防蚊工作——疟疾只会通过 蚊-人-蚊 的途径传播)


说到吃的,我可能是没有太多发言权的。因为,我什么都觉得好吃。这样就很尴尬了。

另外,作为一个公众号,我也想维持自己的客观性,所以只放几张看起来油腻的桑岛夜市烧烤图在这里。

在桑给巴尔的两周里,我们习惯了 spending the whole day waiting for the meals.

天上有漫无目的的云,吹着漫无目的的风,和漫无目的的头绪。日子很柔软。

东非大草原

Ngorongoro开的路上 看到许多马赛人 Serengeti 帐篷里看见草原的日出 稀树草原上,鸟这种灵性的动物

7- 8 月   safari 装备攻略:

✔️长裤+短袖+外套 :早晚气温尤其低,白天热

✔️坐长途飞机用的颈枕:每天在车上,从日出坐到日落,坑坑洼洼的路让车子从早颠到晚,真的抖成瓜娃子 ,屁股几乎失去知觉

✔️纱巾:司机大哥有不羁的灵魂,总是打开车窗与大自然相连通,所以你需要自己挡灰

✔️长焦镜头:如果不带长焦,很多时候连je都拍不到,比如说我的24-70 真的拉不了太远的距离,相机带着 大多数时候只能拿来装装逼

(下面六张精彩的特写 来自我们在路上偶然相识的可爱老乡)

草原上有许多孤独的雄性黑鸵鸟(图片来自田雨鑫) 目光(图片来自田雨鑫) 这种美 血腥又残忍,赤裸又真实(图片来自田雨鑫) (图片来自田雨鑫) 想象中间其实有一面镜子(图片来自田雨鑫) 树上打哈欠的chui (斯)/cheetah(英)(图片来自田雨鑫) 猎豹爱把猎物带到树上享用,怕被其他动物抢食 秃鹫吃着羚羊肉 野牛✌️ 夕阳下的长颈鹿

上面几张是我的70端拍的  距离非常近

在这样近的距离里

和一头成年非洲雄狮进行一次目光对视

没有恐惧,反而感到平静

帅不

面对长江黄河 我们可能会说:山河庄严,天地肃穆。这是极为中国的表达,带着一种山川草木已涵融 已钟毓,文明沥着历史的河流延续后 高屋建瓴的庄严。而在塞伦盖蒂,我们看到的是一种尚未开化而略稚嫩笨拙的原始语言,本一,不二。

没有钟灵毓秀,却不寡情乏灵,看起来反而更有力量,更不能被言说。

今天是离开坦桑尼亚一个月的日子,用狗蛋写的诗来给这段旅程结个尾。

他说这首诗的名字是:塞伦盖蒂的语言

他的公众号叫:好日教主

当忙碌的蜂鲜有进行栖息,微风也静止了,

太阳同月亮,各自在天空的一方

安静地守护着;

这时草原向我心底轻语死亡的去处

“年轻的生命

不要因为角马留下的干枯头骨而惧怕

在我的土地上食草的  食肉的  杂食的

它们可比你认识的字多多了

它们都去了同一处

只有一小些又回来告诉了我

它甜得  就像一个无梦的夜

但肯定也会醒来

死亡是你的母亲她会给你新的生命;

年轻的生命  你还需担忧什么

我虽然没有孕育你

但我能看到你灵魂同豹一样躁动

带着我给你的勇敢走吧”

By Gapper桑给巴尔岛志愿者 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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